己前世受苦万年的源头。
但是，这一世她帮了自己很多忙，不计得失的帮助，沈羽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沈羽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他看向衣婉君，选择了相信她。
一息，三息，五息。
薛敏痛苦的身躯发出咯吱咯吱的破碎声，她从原本的愤怒，变成了哀求，哭喊道；“沈羽，我，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被杀死，你的心就不觉得愧疚吗？”
“你但凡还有一点良知，现在，现在就放了我，大不了我远离白玉王朝，再也不回万妖国，绝对不会说出你的任何事情，好不好，求你了！”
薛敏泪如雨下，哭泣哀求。
沈羽不为所动。
衣婉君手掌持续发力，终于，又过了十息。
在薛敏崩溃死亡之际，她的眼底忽然迸发出森冷的银色光芒，旋即咔嚓一声，周身所有空间锁链尽数崩碎！
嗡！
一层亮银色甲胄浮现周身，包裹住薛敏。
此时的她，明明还是薛敏，但是眼神格外渗人，银光如刀子般阴冷。
沈羽眉头一挑，果然不是薛敏！
薛敏是血灵屠族，可不会空间之道！
同时，他心底暗松了口气。
自己相信衣婉君是对的！
“你是何人。”沈羽问道。
这家伙的隐藏本领实在是了得，他六道魂纹的强大灵魂，都没发觉原因！
薛敏擦了擦嘴角鲜血，冷漠的眼神看向衣婉君，道：“我实在是好奇，老妪我到底是哪里露馅了，为何让你如此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