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波动。
“我已有娘子，所以你便为我的妾吧。”
沈羽道：“我要你一辈子来偿还我。”
“好，既已委身，自愿相随此生。”
衣婉君轻声说道：“只是……”
沈羽不等她继续说话，轻轻吻了上去。
衣婉君眼眸神情逐渐温柔，缓慢迎合沈羽。
又是几个时辰的风雨兼程，龙争虎斗，二人缓缓停歇。
衣婉君头发有些散乱，面容潮红。
但却轻轻环抱着沈羽的腰，躺在胸膛上，道：“你当真不恨我？”
“恨，但是也很心疼。”
沈羽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眼神中神情五味杂陈。
前世和她没有半分交集，这一世也与她从未相识，不曾了解一切。
却产生了这般情缘，沈羽不得不感叹，命运的未知性。
不过，既然已经发生，沈羽自不会舍弃不离，做那薄情寡义之辈。
何况，她本就是个可怜人。
莫名其妙被抓来囚困几百年，日夜承受折磨。
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人，能陪着她说说话，她不愿意自己走的心情沈羽也能理解。
“说起来，你在被抓前是什么身份？”沈羽问道，想要多多了解她。
“我是白玉王朝建恒皇帝古元恒的女儿，原名叫做古衣婉君，为纪念我逝去的娘亲衣雪盈，特意在我的名字里加上了娘亲的名字，是不是很奇怪？当时整个皇宫，只有我的名字这么特殊……你为何这般神情？”
衣婉君看着沈羽神情逐渐愣住，有些疑惑。
沈羽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衣婉君。
因为，因为她竟然就是前世那位移花接木体修至臻境的虚天圣女！
沈羽曾和她关系极好，还帮她辅佐修行，特意聊过曾经的事情，偶然得知二人都曾经来自白玉王朝，便聊的格外有兴致。
她说自己曾经是皇室古元恒之女，因娘亲衣雪盈被紫辉光族族长喜欢，却被古元恒横刀夺爱，特意将她抓到万妖国！
关于曾经，她不愿意过多提及，尤其是姓名更不愿意多说，早已埋葬记忆深处。
她只是告诉沈羽，那是她此生都不愿意回忆的经历，也是她仇恨任何人，任何妖族的原因！
若不是沈羽救过她，还屡次帮她，她绝不会说出这些。
只是，让沈羽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衣婉君，就是虚天圣女！
不管是否信命，是否想要违背命运，逆天改命。
有些时候，命运的安排，总是那么的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