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九无奈的揉了揉鼻子,“这不是要给人家一个机会嘛。”
陆思悠瞥了容楚一眼,“看他们也不会。”
赵月柔和六公主则十分好奇的围着慕卿九,都是女孩子,天生对这些东西没有抵抗力。
慕卿九则大气的一人送了一瓶,让赵月柔和六公主十分开心。
容楚他们顿时觉得面上无光,但慕沅芷的能力实在是太有限了,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慕卿九赢得此局。
太子倒是不以为意,慕卿九的医术如此了得,她若是不赢才出鬼气。
南宫谨看着对面的慕卿九,她被人围着,脸上的笑灿若云霞,跟往常那个只知道躲在远处的小透明再无干系。
第二局结束,双方的赔率又发生变化,主要是慕卿九这边,赔率变成一比一点二,可就是这样,还有不少人下注投慕卿九赢,毕竟这零点二的赢利也不少。
第三局开始,是容楚出的题目,驯马。
璃国的男女无论多大,自幼便会牧马,这驯马更是璃国人最善长也最常做之事,容楚见慕卿九这边大都以女子为主,且陆思悠从小被长公主娇养着,而赵文修则显然是脑子比身体好使,所以便出了这么个题目。
慕卿九看着牵到场中的两匹烈马,毛色枣红,马鬃深褐,身上并没有马鞍,刚被大内侍卫带至场中,便奋力昂首扬鬃,发出悲愤的嘶鸣,一看就是野性难驯。
这两匹烈马不错,可比慕卿九上次在陆府的花宴上得的汗血宝马又差了些,所以她对此事也提不起兴致来。
陆思悠也是神色淡淡,陆侯酷爱收藏宝马,其中烈马也不在少数,这两匹也只算是稍高水准,无非是花些时间和精力驯服罢了。
倒是容楚那边十分开心,这次不必南宫谨出面,丽姬和容楚便一同出面,之前第一场的射箭比试丽姬可谓是太过于窝囊,虽然台下之人没有放在明面上说,可好多都在暗地里说丽姬公主没有能力,还输不起,一看就是小国来的。
现在,正是他们展露拳脚的时候,第一局平,第二局败,他们再也输不起了。
只见他们二人一齐入场,步伐灵活,身手矫健,它们往左边转,他们也跟着往左边,它们往右边走,他们也跟着往右边行,自始至终站立在它们的马头前。
又气又急的两匹烈马使出厉害的反抗手段,抬起前蹄往我他们身上踢去,但容楚和丽姬显然比它们聪明的多,就在它们刚刚昂起马头,他们便将用手中的马鞭套住烈马的脖子,攥紧缰绳使劲往下拉,它们的马头无可奈何低垂下去,当然也就不可能抬起前蹄去踢了。
几个来回之后,二人便将烈马给驯服了。
不得不赞叹璃国人的驯马过程,显然比他们要熟练的多,看着也不像他们平日里那么粗暴血腥。
何风又带来两匹烈马,却得知慕卿九他们队直接放弃此局的消息。
慕卿九:“太累了,不想动。”
陆思悠:“刚刚才弄的香粉,才不要再跑的满身臭汗。”
赵文修:“不会。”
赵月柔和六公主是根本没有在意场中之事,直接开始讨论身上衣服的花样如何绣的。
在场众人不由满眼失落,还以为慕卿九他们会有什么特别的办法,原来连试都不试就直接放弃了。
因为容楚和丽姬公主在场上的飒爽英姿,此局过后,容楚他们队的赔率很快又变成一比三,而“不敢上台”的慕卿九队伍则变成了一比五。
看到自家父亲无奈的摇头,赵文修的脸不由微红,从小到大,父亲皆教导他,但凡遇到困难都要勇于尝试,而不是中途退缩,他如此作为,有失家族祖训。
“我们这是以退为进,”陆思悠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劝慰道:“小爷可是投了五千两黄金在我们自己队伍里,不提高点赔率,小爷哪有赚的,你小子沉住气。”
赵文修无奈,想不到陆小侯爷真是无孔不入。
“哥哥不必多想,”赵月柔也劝道:“那驯马可不同于别的,一个不好便会受伤,而且,就算我们能勉强胜了容楚和丽姬等人,那南宫大将军在边境四年,也是驯马的一把好手,我们已经一平一胜,剩下两局是卿九妹妹和安定亲王出的题,我们一定能胜的。”
“大家不必介怀,”慕卿九当即说道:“下一局便是我们出的题,这需要体力和脑力才能取胜,我们休息好了才能轻松应对。”
如此一说道,赵文修心中的负担也减轻不少,看来以后要多向慕卿九学习,有些胜利并不一定非要靠实力取胜。
第四局开始,大家都饶有兴致的看向慕卿九所出题的盒子。
看慕卿九挑选了赵家兄弟,想来这题目更偏向于文人之题。
谁知,当盒子打开的瞬间,所人有皆愣在当场。
因为慕卿九所出的题目是密室逃脱。
在场众人皆愣在当场,琴棋书画诗词歌斌女红厨艺他们可都知道是什么,这个密室逃脱是个什么比试?
好在,盒子中有比试的规则和具体事宜。
在大内太监总管扯着嗓子的诵读声中,众人终于明白这个比试的规则和注意事项。
不过是两队人共同在一处封闭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