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妩握紧他的手,心里乱七八糟的。
他真的很重视这场婚礼。
走在红毯上,只听得到他的呼吸声。
这就够了,让她很安心。
“那我祝你什么?”
江祁聿不守规矩地直接掀开了她的盖头,捧着她的脸目光情深似海,缠绵悱恻:“祝我此生此世,日日夜夜拥有你。”
宁妩愣愣地看着他,目光凝颤着动了动唇瓣:“祝你此生此世,日日夜夜拥有我。”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宁妩跪在团蒲上跟他面对面跪拜,最后被他扶起来跟他站在一起。
“恭喜贺喜,祝长长久久,子嗣延绵。”
因为怀孕了,怕她太累,后面的流程就精简了很多。
敬酒都省了,她哪里能喝酒。
婚房,她把凤冠摘下来压得自己脖子疼。
“宁小姐今天很风光。”
宁妩回头不悦地盯着她:“你竟然算计我逃婚,贱人。”
花薇无所谓地笑了笑:“江总知道呢,你猜他为什么这么做。”
宁妩不想跟她废话:“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
“是吗,你猜今天晚上江总会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花薇信誓旦旦地开口,走到桌子那边拿了一把剪刀。
听到有人靠近了,她笑着把剪刀插入了胸口。
真是晦气!
宁妩冲过去就是一巴掌:“我今天结婚,大喜的日子你在这自残你是不是有病!”
“而且,这房间里有监控,你演给谁看。”
“怎么回事。”
被众星捧月过来的江祁聿看着婚房里的一幕微微皱眉。
沈之闲和肖策面面相觑带着其他人退出去。
花薇踉踉跄跄地跑过去,本想跌在江祁聿怀里,神出鬼没的老陈护在老板面前拎住虚弱不堪的女人。
“江总…”这个该死的保镖,有没有眼力见。
宁妩冷哼非常不爽:“你的小秘书不知道抽什么疯跑到我这里来自残,晦气死了,这么好的日子都被她搞得乌烟瘴气。”
本来挺开心,现在只想呵呵。
江祁聿扫了眼花薇,对方理直气壮地解释:“不是的江总,我只是来跟她解释今天的事,让她不要误会您,我是为了您好。”
“可她居然生气刺伤我,我也没想到宁小姐这么厉害。”
“带她去医院处理伤口。”男人只是轻飘飘地吩咐,并没有任何处罚。
花薇要的不去这个。
刚要说些什么。
江祁聿又接着说:“我会去看你的。”
女人顿时眉开眼笑,恨不得现在蹭过去:“江总,你对我真好。”
在江祁聿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下,老陈赶紧把人送走。
宁妩一口气憋在心口:“你给我滚。”
门口的人脸色大变,这两口子刚结婚就吵架啊。
江祁聿走过去把带血的剪刀丢出去:“我知道她是自己刺伤的自己,你什么都没干。”
宁妩冷着脸在他靠近的时候后退:“我还打了她一巴掌,你生气吧。”
“手疼吗?”江祁聿耐心地说,抓住她的手腕给她的手揉了揉。
宁妩对他这奇怪的样子很无语:“你怎么回事,三心二意,表里不一。”
“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之前性情大变不想嫁给自己了?”江祁聿拉着她坐下,免得她站着太累。
宁妩突然卡壳,要说实话吗?
总觉得现在的江祁聿也是怪怪的,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步步试探自己。
“没事的,我们是夫妻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信我还能信谁?”江祁聿摸着她的头,温柔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宁妩瞬间心软犹豫再三试探性地说:“你觉得有没有奇怪的事?”
“我坚信我爱你,可是花薇出现的时候我会控制不住偏向她,就像我对你的爱被偷走了一样。”
江祁聿直言不讳,相当的坦诚。
宁妩注意到他带佛珠的手,手心的伤痕新旧叠加,她心疼地摸了摸:“所以,每次不受控制的时候就伤害自己?”
“因为有用。”江祁聿嗓音冷沉把人抱在怀里,比任何时候都放松。
宁妩也就不隐瞒了,实话实话道:“我之前说我做梦了是真的,那个梦连续做了一个月,就像我以后要经历的一辈子。”
“很真实,却也是噩梦,在梦里我爱而不得,母贫子贵跟你结婚得到的都是冷落和厌恶,你不喜欢我更不愿意见我。”
“后来爱上了花薇,为了她多次跟我吵架,也因为她缺席了婚礼,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