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惊喜,那是来的有些太突然了,他们这些干工程的,拖欠工程款项的见得多了,还从来没有见过主动预付钱的。
陈经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那张脸现在已经笑的和菊花没有什么两样了,并且使劲点着头。
苟小宝一边站起身子,拿起帆布兜子把钱倒在了桌子上,一边告诉陈经理你赶快找人给我写个手续,我接下来的事情还有很多呢,不可能一直在这面耽搁着。
陈经理一边爽快的答应着,让副经理草拟相应的文件,一边让设计员赶快去财会室,把所有的人都叫过来,来这里清点工程款。
老书记觉得自己耽误了半上午,来到这里是错误的。因为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上,一点忙也没有帮上,小老板干脆的不像话,短短几分钟之内,就把一切的事情搞定了。
老书记觉得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起身就要告辞,却被苟小宝一把给按回了凳子上。
此时的屋子内,苟小宝和老书记却是最清闲的两个人。
苟小宝在自己的口袋内拿出一个大信封交给老书记,告诉他这是2000元钱。
以后南锣鼓巷房子拆下的旧料,攒个几天,就雇拉货的汽车往大江胡同那边运两趟。
他特意交代老书记,千万不能雇佣人力三轮车,因为将近十里地太过于遥远,半路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咱们得不偿失。
老书记沉默了半晌,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苟小宝又说:你想给这些三轮车的朋友找活干,可以雇佣他们进行装车和卸车,但拉料的车必须雇用大车。
老书记一听,兴致又高了不少,用力的点了点头。
反正现在俩人也没有什么事,苟小宝开导起老书记:像这种小事儿不用你亲力亲为,该交给你家我小哥儿去干就可以,你得让他锻炼锻炼。
以后我真的有买卖在这边,我还是比较信任咱们自己人的。
其实这些老书记早已想到了,苟小宝把摊子铺的这么大,早早晚晚的都应该做买卖,只是可能现在时机不到,还在观望罢了。
合同有现成的文本做样子,不一会儿功夫副经理就写完了。
陈经理和苟小宝俩人在桌子旁边坐好,在合同上面各自签好了名字,盖上了印章。
陈经理又给苟小宝出具了一份23万块钱的收条,并且在上面备注了,这栋小楼交付使用之后,必须一次性结清剩下的余款20万元钱。
这个年代钱币的面额太小,只有区区的10元钱,23万块钱真的需要时间慢慢来清点。
苟小宝出了屋子来到车里,把现在老吴头两口子居住的那个小院的房照,从空间内拿了出来。
回到了刚才他们呆的那个房间交给陈经理,让他现在找人赶快把这套房子的示意图临摹下来,然后计算这套房子所需要的工程款项。
那名设计员被陈经理叫到一旁,居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觉得和钱打交道真是太累了,还是自己本专业来的痛快,于是他找来了一张绘图纸以及工具,开始在另一张桌子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之间苟小宝又回了一趟车里,把这栋房子的土地证也拿了过来,设计员想作为参考来相互进行认证。
查钱的这几人终于完事了了,工程款项的预付款被确认无误,这边设计员的图纸也已经画完了。
时间来到了11点钟,陈经理张罗着要出去吃点饭,但是却被苟小宝谢绝了。
因为昨天晚上他和方大山、杨永利他们已经约好了今天中午一块吃饭。
并且方大山的那个亲属也会到场,进行商谈鲜鱼口胡同里面那栋倒了房子的具体情况。
苟小宝开着桑塔纳来到了木器厂,张厂长以及杨永利他们三人,全都在厂值班室门口聊天打屁呢!
苟小宝连车都没有下,车子在他们身旁驶过,进入厂区掉了一个头,又开到他们身旁停下来。
老书记坐在副驾驶,剩下的四人只好在后座挤挤了。
大家嘻嘻哈哈的上了车,相互打着招呼,苟小宝麻溜的启动车子,朝着上回他们吃过饭的那家清真馆子行驶而去。
远远的方大山就指着饭店门口,站着的一名中年男子说道:咱们看样子来晚了,那个人就是我家的亲属。
在那名男子羡慕的眼光中,苟小宝把车子停好。
众人纷纷下了车,却把这名男子吓了一跳,他觉得买这么一个已经倒了的小院子,用不到这么多人吧?
众人一边朝着饭店内行走,相互介绍着,苟小宝知道了这名男子姓年,是一所养老院的副院长。
而年院长也知道了,今天的正主是这名小年轻的,跟来的这帮人是过来蹭吃蹭喝的。
大家坐好服务员过来了,苟小宝先点了一个大盘鸡,一个扒肉条,接着告诉大家想吃什么就自己点。
大家看着墙上的菜谱,纷纷挑便宜的菜各自点了一个,到了张厂长这,他也没有客气,直接要了一份手抓羊肉。
主食有吃牛肉面的,有吃蒸饺的,还有吃米饭的。
饭菜还得等一会才能够上来,年副院长也不磨叽,从自己拿过来的蓝布兜子内,把那栋破房子的房照以及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