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万树森那里离开后。
许元胜回去之后,就立即写了一封信,并附带着那一箱子财物。
金砖加上银票,粗略算了算约乎两百多万两银子。
许元胜忍不住感叹,找一个金主,估摸只靠自己一人之力就能养活青州府近两百万人口了。
不过心里也明白,等财物达到一定数量后,对于战力的提升会越发的缓慢。
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时间沉淀的。
青州府缺的就是时间。
第二日,万树森就打算离开羊城府了。
只是短短数日,这个老师犹如一轮照耀湖汉行省的太阳一般,只是停留在羊城府,其炽热的威势就覆盖了周边府城,令羊城府周边各府的主官们纷纷过来拜见。
接下来的三日,都在一个个府走动。
许元胜骑在马上,陪着万树森朝湖汉行省一省之中枢的汉阳城行去。
“老师,其实这等差事,完全用不到我。”
“要不然我先去中都附近,帮你构筑防线。”
许元胜略带慵懒道。
他现在像是一个护卫一样,陪着万树森四处竞选一般,有些无聊。
“不慌。”
“北方一日不发兵,咱们这边就不能太明显。”
“你陪着我一个府一个府的走一走。”
“我帮你捞一些银两和财物,你也不亏吧。”
“呵呵,在青州府有这么好的事吗?”
“哪怕是在淮阳府利用棉麻布抢一些银子,也不是随便就能继续复制下去的。”
“远胜,你若早日遇到我。”
“何须如此。”
万树森捋了捋胡须,呵呵一笑道。
“现在也就银两,足以让我感觉来湖汉行省这一趟来值了。”许元胜呵呵一笑,又是三日时间,又搞到了八十万两。
不得不说,万树森对待银两这一块,还是很合自己心意的。
很大方。
很痛快。
往往眼皮一搭,就示意自己把这些金黄的俗气东西,偷偷带走。
“呵呵。”
“若是你不在,我岂敢大白天的在官道上行走。”
万树森淡淡道。
“难道还有人敢刺杀老师?”许元胜慵懒之意一扫而过,眸光内透着精光内蕴,老师不老师的先不说。
谁敢弄死自己的金主,哪怕对方是皇子,自己也不会手软的。
“多了去了。”
“我一死,从上到下就会空出来很大一批位置。”
“这些位置随意拿出来一个叫卖,都能换来数百万两银子。”
“你说,有没有人愿意冒险。”
万树森呵呵一笑道。
“老师放心,有我在。”
“没人能伤害你。”
许元胜正色道。
“行。”
“接下来我们去湖汉行省的行省中枢,汉阳城。”
万树森看向远处一个巨大的城池。
比西川行省的西关城还要大上一倍左右,城楼高耸达到二十多米,泛着厚重的磅礴气息。
好似湖汉行省兵马不行。
却极擅长把城池打造的,牢不可破。
等兵马来到汉阳城城门口时。
却看到城门是关闭的。
“大白天城门关闭。”
“老师你终于碰壁了。”
许元胜轻声道。
“远胜派人去叫门。”
“我说一句,复述一句。”
万树森嘴角透着一丝不屑。
许元胜点头一笑,挥了挥手就出去了一队兵,扛着盾牌一步步的到了城楼下。
那城楼上的守城兵好似得到消息,却也没有攻击的意思。
彼此僵持在这里。
“湖汉行省都指挥使袁武,老夫是万树森。”
“悠悠一别十二载。”
“你是否记得,当初学堂时,你偷窥其师母沐浴,被老师训斥。”
“你那师母年芳二十又三,正值丰腴诱人之际。”
“你知错不改,最后偷藏了师母的裙子,为此还被赶出学堂。”
……
“你成婚之日。”
“一时兴起,喊家仆找来了歌姬,一并行了那洞房花烛夜。”
……
“以上不过是年轻时的胡闹。”
“你之后发愤图强,科举高中,一时风光无量,但最终却落个逃离京城。”
“是什么原因?”
“在你四十五岁那年,其长子偶得一女,此女貌美如花像极了当年你求而不得的一女子……,那女人叫什么,我现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