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明军的战车后面突然站起了一队明军士兵,他们背着弓箭,左手缠着火绳,右手拿着彩色的爆竹一样的东西。
“是手雷!”图赖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他之前在攻打宣府镇的时候就见过祝凤翙用这种武器守城。他的手心里渗出了冷汗,心跳也瞬间加速。
看到这些背弓的明军士兵后,图赖恍然大悟!怪不得六十步外没有箭矢飞来呢,原来明军的弓箭手都藏在这里了!他的心里充满了懊悔与不甘,仿佛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失败。
小号的手雷被点燃后迅速投掷出去,落在了二十步远或者更远的地方。轰!轰轰!爆炸声此起彼伏地响起,让建奴骑兵们纷纷惊慌失措。
就在图赖准备发射贴面箭的时候,身后也传来了爆炸声。糟了!图赖的心里一紧!战马虽然经过训练不怕远处的爆炸声,但这次爆炸离马身太近了,而且还有铅丸和刺鼻的气味让战马们无法保持镇定。
果然不出所料,受到波及的战马纷纷惊慌起来。有的狂奔不止,有的前腿高抬想要甩掉背上的骑兵,更有的像是疯了一样见到马就顶,见到人就踩。战场上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那些还没受到惊吓的战马也被这种恐慌情绪所感染,纷纷跟着乱了起来。它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狼狈与无助。
冲锋在最前面的几百名建奴骑兵瞬间陷入了混乱之中。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狼狈与无助,仿佛是一群失去了方向的羔羊。
“快退!快退!”图赖一边努力安抚着战马一边大声呼喊着想要稳定局势。然而他的声音就像石头扔进大海里一样没有丝毫作用!战场上的混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杀!”趁着建奴
明朝的士兵们,脚踏实地,如同山岳般屹立不倒,他们手执的弓,坚硬如铁,泛着冷冽的光芒,那股子威风凛凛的劲儿,简直能吓破人的胆。他们的箭,射得老远,犹如天际流星,划破长空,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一旦靠得近了,就算是再厚的棉甲,也挡不住他们那锋利得能破甲的锥箭,箭矢穿透铠甲,如同热刀切黄油,轻而易举。
就在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成百上千的明朝弓箭手,宛如乌云压顶,嗖嗖嗖地射出箭矢,箭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把建奴的骑兵团团围住。箭声呼啸,划破长空,伴随着士兵们痛苦的呼喊,还有那些不堪忍受的骂声,以及马儿受惊后的嘶鸣和奔跑时扬起的尘土,整个战场仿佛都在颤抖。尘土飞扬,遮天蔽日,战场上的每一寸土地都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那些被射中要害的家伙,一个接一个地从马上摔下来,还没着地呢,就被后面的马蹄给踩了个稀巴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剩下的虽然没掉下来,但马儿受惊乱窜,骑士们面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恐,一时间也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只能任由明朝的弓箭手宰割。
然而,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明朝的长矛兵!他们的长矛,长得吓人,一丈多长,比建奴的马刀长出一大截,犹如死神的镰刀,令人望而生畏。这长矛,既能挡住骑兵的冲锋,又能刺穿敌人的铠甲,所向披靡。长矛挥舞间,鲜血四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那些平时以骑射著称的八旗勇士,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受伤、倒下、甚至死亡,根本派不上用场,他们的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
战场上,到处都是血肉模糊和破碎的铠甲,惨不忍睹。阳光照在破碎的铠甲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是在嘲笑这场无谓的战斗。
就在明朝军队正要大肆屠杀这几百名建奴骑兵的时候,剩下的建奴骑兵,像是潮水一样涌了过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仿佛是要用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荣耀。箭雨再次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图赖的手下虽然人多势众,但真正被困在里面的也就那么几百号人,他们像是被困在笼中的猛兽,四处冲撞,却找不到出路。剩下的在将领的指挥下,拼了命地反击,他们的眼中只有仇恨和杀戮。还有一些勇敢的士兵,不顾箭雨,想要冲进去救图赖于危难之中,他们的身影在箭雨中穿梭,犹如鬼魅。
明朝军队可不含糊,他们前面用长矛抵挡,后面则用火器、弓弩、手雷等各种武器进行支援。火器的轰鸣声和弓弩的嗖嗖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死亡的交响曲。一时间,战场上侧翼的混战异常激烈,尘土飞扬,硝烟弥漫,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战火所吞噬。
“大清的勇士们,跟我冲啊!”建奴的左翼步兵将领,是一位身材魁梧,面容狰狞的壮汉,他高举着马刀,声嘶力竭地呐喊着。看到明朝军队的侧翼出现了混乱,他趁机压了上来,他们用车盾作为掩护,步兵紧跟其后。趁着明朝的火器正在装填的空档,他们猛地扑了上来,犹如一群饿狼扑食。
“明朝军队威武,杀敌报国!”正面战场上的明朝军队见状,毫不犹豫地扔掉了火器,拿起冷兵器就冲了出去。他们的眼中只有杀戮和报国,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两军的步兵短兵相接,只有一个字:“杀!”战术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谁要是退缩,那就是死路一条。两股洪流般的军队在战场上猛烈碰撞,血肉横飞,场面惨烈得让人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