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各国将军,邀请其余诸国观战。”
汉江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广邀各国将军前来观战?这是什么操作?他实在有些看不懂。难道靖江那边就这么有把握?还是故布疑阵?
他挥了挥手,让探子退下。自己则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场,他必须谨慎行事。
身旁的太子李磐显然是热血沸腾,他激动地说道:“父皇,我们都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跟靖江开战了。眼下不如立刻调兵前往圣城,靖江竟然如此愚蠢,全部屯兵于圣城,这岂不是利于我们一举歼灭?”
汉江王却并没有被儿子的热情所感染,他冷静地分析道:“不,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屏儿前些年出海,至今仍未有消息,八成是被对方所擒获。现在靖江突然杀到了西方,定然是知悉了我们存在。他们不可能打无准备之仗,如此张扬行事必有蹊跷。”
李磐有些不甘心地问道:“万一那新皇上是个脑残呢?当了皇上之后,一意孤行,好大喜功。”
汉江王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然而,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林小风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绝对不会让李德贤做出愚蠢的决定。
他想了半天,才谨慎地说道:“可林小风不是个脑残,朕记得他以前与太子情同手足,不会放任他做蠢事。”
李磐却有些不以为然,“可是毕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二人感情已经没有那么深厚。而且林小风是文官,不通兵事······”
“够了!”汉江王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两国交战岂能抱有侥幸!天下英雄犹如过江之鲫,不能小觑任何一人。朕此生最大憾事就是未能将林小风招揽,此子才情智巧绝非常人所能及。碰到这种人一定要慎之又慎!”
李磐被父皇的严厉语气吓了一跳,他赶忙低头认错:“儿臣错了。那······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剃刀会的情报出了问题?”
汉江王缓缓摇头,否定了这种可能性。他对剃刀会的情报极为信任,这些年他们的情报几乎没有出过错。虽然剃刀会势力不大,但是遍布范围够广,业务能力够强,着实成为了他手中的一大助力。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不管剃刀会的情报是否准确,现在都不能冒进,更不能大军压上直逼圣城。”
李磐显然有些不甘心:“可是我们已经准备了这么多年!六大教区一直在强力统治下,这么多禁令,常年招兵,税收都收到了三十年之后。六大教区怨声载道,百姓已经快要造反。当下正是需要宣泄的时刻,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汉江王却并没有被儿子的话所动摇,他冷静地说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我们兵力上占据绝对优势,也不能对敌人有半点疏忽。朕猜,过不久他们就会下战书。对方既然邀请了诸国将军前来观战,那我们就静观其变。不妨先让他两城,等到他们深入再做打算。”
说罢,他看着李磐道:“朕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六大教区招兵买马。这次不如就让你亲自领兵前往前线备战待敌。只带五万兵马守城试探,探听敌情之余诱敌深入。除此之外,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否则朕军法处置!”
李磐听后心脏狂跳,他激动地应道:“儿臣领命!”说完便匆匆离去准备迎战的事宜了。而汉江王则继续站在大殿中望向远方沉思着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
此时在遥远的圣城,另一场戏码也在上演。
“陛下,不是这样拿!冲锋枪后坐力大,不是托住,要按住!扎稳马步!扫你老母!”一位身穿迷彩服、满脸胡须的大汉正在教导一群士兵如何使用冲锋枪。他的话语虽然粗俗,但却充满了实战经验。
随着砰砰砰砰的枪声响起,士兵们开始紧张地练习射击。而那位被称为“陛下”的年轻人则站在一旁认真地观看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将是对他的一次严峻考验。但他也坚信,在他的带领下,他们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校场上,阳光透过云层斜洒下来,映照在林小风的脸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射击的期待。他紧紧压着冲锋枪,疯狂对着对面的靶子扫射。一排草靶被子弹打得草屑乱飞,支离破碎,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威力。
李德贤站在他身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的内心被深深地震撼了,这······这是枪?他无法想象,这样的武器竟然能在人的手中发挥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林小风还在扫射,他的脸上藏不住的兴奋。在这个时代,能用冲锋枪乱扫,对他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快意的事了。他的心中充满了豪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一梭子子弹打完,林小风抬起枪口,潇洒一吹。他看着李德贤,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嘚瑟地问道:“如何?”
李德贤的嘴巴还在大张着,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竟然一时语塞,完全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