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让这老头见识一下什么是‘父目前犯’的教训!”沙老爷不明其意,但从林小风的口气中明显感受到这绝非什么好事。韩桂良左右环顾,发现周围人头攒动,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低声询问“父目前犯”的意义,林小风直言:“就是在父亲面前对其子女施以惩戒。”
韩桂良瞥见周围众多围观者,心中不禁为难,低声嘀咕:“老爷,这么多人都看着,我这样做,将来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他内心深感林小风行事愈发无所顾忌,恐怕日后需要尽量避免参与此类事件。
见韩桂良犹豫不决,林小风干脆亲自动手惩戒。众人瞠目结舌之时,他拿起手中的折扇,狠劲把沙晨录仅剩的几颗牙齿一一敲落,彻底摧毁了他品尝食物的能力。接着又命令骆华俊用沙晨录脸部撞击地面流出的血液擦拭他的嘴唇。林小风讥讽道:“沙老爷,现在你是否还能维持那副傲慢无礼的姿态?我今天教你一个新的生存法则!”
沙老爷眼中充斥着恐惧与愤怒,手掌因紧握拳头而渗出血丝,但他言语上的威胁已无效,林锦江显然视生死如草芥。绝望之下,沙老爷将目光转向付云徳求救。付云徳全程冷眼旁观,此刻也不得不出面调停:“林锦江,你最好立刻释放沙公子,沙老爷可是朝廷举人,岂容你如此放肆?”
林小风面对付云徳的责难,丝毫不惧,言语间尽显轻蔑:“举人又如何?就算知府亲自驾到,又有何惧?”付云徳听罢,气得牙关紧咬,只能呼唤付佳艺来劝阻林锦江。付佳艺心惊胆战,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场面,对林锦江的凶狠感到极度震惊,再看看沙晨录的惨状,她心中五味杂陈,无法直视这一切。
沙老爷浑身颤抖,命手下人火速联系曲大人,并急急返回庄园调集更多兵马包围此处。林小风对此不以为然,找了个座位坐下,静待曲大人的驾临。他还叫付佳艺走过来,付佳艺心神不宁地靠近,询问他接下来的打算。林小风贴近耳边低语:“说什么收场?我腹中饥饿,让厨子准备些水晶肘子、咕咾肉、鲤鱼焙面等美味菜肴。”
付佳艺瞠目结舌,现场已是一片混乱,林锦江竟然还有心思挑选菜肴?林锦江称要品尝这些佳肴,付佳艺无言以对,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内心却焦虑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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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付家的内宅深处,一群官差已经将付家的四名家丁团团围住,四人皆被绳索捆绑,束手就擒。为首的官差面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落在付绫致身上。付绫致脸色惨白,屈膝辩解:“官爷,这四人乔装打扮混入付家,还请您查明真相。”
官差将付绫致扶起,低声道:“大小姐您素来清誉良好,定是遭到罪犯的蒙蔽,不如我们私下详谈。”付绫致站起身来,心中悲伤不已,懊悔当初听从父亲安排藏匿这些人,早知如此,应该早早向上级通报。如今官差搜查得如此严密,纵使企图行贿也是无济于事,她该如何应对?
当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官差开门见山地说:“大小姐,付家在城中享有崇高的地位,我确实对其赞赏有加。但是如果我们对你的话产生怀疑,情况将变得极其危急。不如你今晚来我家,我们可以共同商议对策,或许我能为你找出一条出路。”
付绫致坚决地摇头拒绝:“谢谢官爷的好意,我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官差见状,脸上现出失望之色,惋惜于这位美女的不易驾驭,既然劝说无效,便不再客气:“我再问你一次,进了衙门就由不得你了。”
付绫致坚贞不屈地回绝了官差的提议,宁肯舍命也不会向卑鄙之人低头。官差冷笑一声,下令将付家上下一并押往衙门,付绫致心中哀伤,此刻已没有退路可走,她决意坚守自己的信念,决不向卑劣之徒低头。
付绫致,一个刚毅决绝的女子,此刻如同一只被捕的孤雁,身陷囹圄,随同那严阵以待的衙役队伍步步迈向那座威严肃穆的大堂。在这漫长的路途中,领头的衙役再次试图撬动她那坚若磐石的决心,劝其改弦易辙,绫致面色冷峻如冬日玄冰,眉宇间透出一股凛冽的决绝,冷冷回应:“你已施舍予我八次痛改前非的契机,今日无须再多费唇舌。”衙役听闻此言,心中的愤慨犹如煮沸的油锅,面上的愠怒之色再也掩饰不住,他咬牙切齿地催促队伍加快步伐,向前疾行。
一路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所到之处,民众们窃窃私语,眼神中交织着好奇与畏惧。衙役高亢洪亮的声音划破喧嚣:“都给我让开!官府正在办理要案,沙老爷的冤仇尚未清算,付家怎敢在此聚众闹事?”人群中一片骚动,人们纷纷退避,顷刻间便让出了一条直通大堂的宽敞通道。
步入大堂的一刹那,所有的目光都被牢牢牵引,无数张面孔在震惊中凝固。堂内仅有一人泰然自若,仿佛置身事外,他便是林小风,只见他两腿悠闲地架在雕花木几上,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在如此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显得尤为突兀。而对面的沙老爷脸色阴霾似铁,双瞳圆睁,满腔怒火熊熊燃烧,死死盯住林小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