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倘若早些时日便拥有此法,我靖江国岂不是能孕育出成倍增长的栋梁之材?林爱卿,这真可谓一项足以载入史册的大功绩,你想要何种奖赏以示嘉许?”
林小风接过宝剑仔细观察,惊奇地发现这竟然是象征权威的尚方宝剑,可斩杀不忠之臣。但他注意到此剑源自海云国,于是迟疑地问道:“陛下,前朝的剑能否用来斩本朝的官吏?”靖江帝瞪大眼睛,斩钉截铁地回答:“何出此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哪有什么前朝后朝之分!”说完,命林小风退下。林小风又提出希望能携带皇庄产出的一百石盛世薯去长江,靖江帝爽快答应,调侃道:“何来什么盛世薯,不过是红薯,名字绕口而已。”林小风尴尬一笑,接受了调侃,并接受帝警告今后要少耍些小聪明。随后,林小风拜别离开了。
林小风反问:“如果当初禀报陛下,陛下是否会准许臣施行那些举措?”靖江帝沉思片刻,回答:“有些事情或许可以,但绝不应如此轻率,朕自认为对你颇为了解,为何此次行事如此草率,不顾后果?”
谢洪信玩弄着宝剑,颇为轻蔑地评论:“不过是一堆繁冗的装饰罢了,估计实战效果未必出色,比起我手中的神兵利器差远了!”说完,他猛然抽出剑身,寒光冷冽,锋芒毕露,周围之人皆感此剑确实非同凡响。尹佳妗心头一紧,确定这便是父亲曾经佩戴过的那把剑。
李德贤愤愤不平,誓要在报纸上继续揭发弊端,力争一次性解决粮荒问题,以便林小风不必远赴长江。林小风却淡然以对:“此事到此为止,过犹不及,我们已经两次触及底线。报纸的公信力弥足珍贵,若再肆意损耗,恐怕整个报社都将风雨飘摇。”
在容氏夫人的身后,几个小孩悄悄探出头来,但他们因惧怕而瑟瑟发抖,紧紧贴在容氏夫人的裙边。林小风尽量展现出温和的一面,试图亲近孩子们,但孩子们却紧紧抓住容氏的衣角,竭力躲避。容氏夫人不顾孩子们的抗拒,硬生生地把他们扯出来,每人轻轻敲打了几下,教育道:“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林大人好心叫你们,怎可如此无礼!”
考虑到日后君上或许会有索剑之日,眼前的状况令林小风惶恐不安。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他决定派人将断剑送回阳曲县,请当地巧匠重新铸造。对于谢洪信的鲁莽行为,林小风决定惩罚他从事体力劳动,比如拉磨,以消耗他多余的精力,避免再次惹出乱子。
待众人各自舀满米饭,围坐一起享用时,大家细嚼慢品,唯独谢洪信如饿狼扑食,捧着大碗大快朵颐。林小风因白天观剧心境欠佳,胃口略显寡淡,搁下筷子,默默注视着大家吃饭。林桃花留意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公子为何停箸不食?今日的菜肴不合口味吗?”尹佳妗听闻此言,心中暗自紧张,深知今日膳食由自己亲手操办。
李德贤同样表现出不适,喟然叹道:“林兄,今晚这出剧目委实算不得高雅之作,比起脍炙人口的《白蛇传》,可谓是天地之别。”林小风无奈地摇了摇头,提议道:“往后必须要下令更换剧目,提倡演出积极向上、弘扬正能量的作品,比如爱国爱家题材,每部剧至少要连续演上三个月以上再考虑更换。若再沉迷于这类低俗剧情,我恐怕又要遭到弹劾。”
靖江帝的话让王景文心头一紧,他瞪大眼睛看着皇帝,内心疑惑:陛下为何会对这位臣子如此眷顾,林小风哪里比自己出色?
靖江帝正色警告:“你先前先是捉弄朕,朕已在朝堂上下令你赴长江,现在又要改变主意,朕的金口玉言岂能一日之间就失信于天下?换一个请求吧!”
林小风强压心中的不悦,调整了片刻情绪,然后郑重宣布了一件大事:“我即将远赴他乡,行程已经安排妥当,只带谢洪信和卢思南两人随行,其余人等应回到阳曲老家,不必在此久留。”此言一出,众人立刻停止咀嚼,聚精会神地听着,唯有谢洪信仍在狂吞猛咽,仿佛不管前方何方天地,只要跟着林小风,自有他的位置。
李德贤困惑地问道:“为何至今没有人采取这样的方法?为何没有人深入思考这种策略?”林小风解释道:“民间的确有大量的余粮,特别是在太平盛世,新贵层出不穷,囤积粮食、购买余粮的现象十分普遍。推动建设和发展娱乐产业,可以使富户的死钱变成活水,财富得以流通,百姓自然能够吃饱饭。但这种方法需要时间去转变观念,借助报纸的力量,或许可以逐步推广开来。”
靖江帝随手将刚拟好的诏书卷成一轴,抛给了林小风,同时命王景文取出一把装饰华丽的宝剑。王公公从身后橱柜中捧出一把宝剑,递到林小风面前,介绍道:“此剑乃当年自海云国皇宫所得,朕极为珍视。今日赐予你,持有朕的圣旨,你在长江一带可畅通无阻,行事不必畏惧任何阻碍。成功,便是大功一件;失败,朕也不会怪罪。”
众位夫人掩嘴娇笑,容氏忽而面露忧虑:“不知大人这次找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靖江帝身后,王景文脸色立刻阴霾下来,林小风此举似是对自己的直接挑战,心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