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了。
“为师我年纪虽然大了一点……虚度也七十二载了,三月二十七的生辰,今年过去了就也不说,你须记在心上,明年可不要忘了给我办宴席,我倒也不贪图什么,但这也是你做学生的本分。”冯轼道。
“是,学生记住了。”李秋额头三道黑线,心说明年给你办寿宴还是丧宴都说不定呢昂!
“为师虽然已经七十二岁了,腿脚也不老好使的,正所谓人老不以筋骨为能,所以才让你备车,倒也并不是为了享受……可也作怪哩,只这一口的牙齿却好,只怕胜过你少年都说不定的,呵呵呵!”
老师如此开怀,李秋也只得赔笑几句。
“而且这种风干羊肉你还就得细细咀嚼,方能品出其美味来,若是胡乱嚼几下就吞下去,那可就尝不出滋味来了,吃风干肉是如此,平常遇到事情也要这般,听一句话见一个人,都不要急着做出判断,必须要慢慢的品才行。”
然而冯轼已经开始教学了……
“就好像你第一次见老夫,只怕就有刻板印象,以为老夫是一个喜欢教训人的老学究,只会讲大道理的老糊涂。”冯轼却又话锋一转,问了一个相当犀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