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是揣测圣意吗?”朱啸川嗔道,“但话又说出来了,林东阳的罪是三堂会审定下的,可也不能说是咱皇上的意思啊,当初刑部定的不是腰斩吗?还是皇上顾念东阳旧日功劳,才开恩改成斩监候的。”
“看来皇上还是念及旧情的。”萧辰心里就也有数了。
“其实东阳跟我关系也不错,只是这个时候老哥哥我委实也不好替他说话……”朱啸川脸上露出一丝愧色,看来是真的感觉不好意思。
毕竟当初大家伙称兄道弟,相处甚为融洽,现在人家落难,自己却连一个屁都没敢放,委实也太过薄情。
但也委实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祸上身,招引不必要的麻烦。
朝中做官,尤其是做到他这个位置的官,明哲保身,才是生存之道。
“小弟意欲再保他一下子,老哥哥你觉得如何?”萧辰道。
“我觉得可以!”朱啸川道,“现在也只有你能保他,呵呵,也只有你小子敢保他!说句不好意思的话……”
“死猪不怕开水烫?”萧辰笑道。
“哈哈哈,我是想说萧老弟你性格直爽,喜欢意气用事,可也没有这么不恭,但话糙理不糙,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朱啸川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