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却控制不住越掉越凶。
心里像是有把钝钝的石刀在研磨,沐冰觉得这感觉比方才打架受伤的时候还磨人,疼得他心慌意乱,
“是吓到了吗?我已经解决掉了,他不会再回来了,不哭了好不好?”
猩红的蛇信子轻舔掉她脸上的泪,梦娇顿了顿没有拒绝,
见此,心疼想要上前的白煦顿了顿,不过只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帮忙给梦娇拭泪,顺便对着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僵住的沐冰开口,
“这次,多谢。”
沐冰回神,见他来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心想她应该不会再哭,将虹膜落下,蛇脑袋轻轻落在梦娇的另一侧,
“嗯。”
沐冰这次伤得太重,梦娇治疗了半天,还给他喂了灵泉水,但也只勉强治好了皮肉伤,
无奈,白煦只好趁着夜色,一边抱着梦娇,一边拎着大号白色辣条回到部落。
将沐冰甩回自己的山洞,白煦熟练地开始生火煮肉汤,见他情绪不是太好,梦娇无奈地朝他伸出手,
“白煦,抱抱我好吗?”
白煦放下搅拌的木勺,单膝跪在床边将头缩进她的小肚子抱紧,语气里满是抱歉,
“对不起,是白煦没有保护好你。”
摸着他因为委屈耷拉下的虎耳,梦娇压下心底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