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哥哥好喜欢你,好喜欢。”
梦娇敏锐的发觉战南初喷在脖颈的气息逐渐灼热,抚在她后腰的手已经开始忍不住上下摩挲,就连脖颈间的轻吻都开始变成舔舐,
嘶,狗男人还真会撩人,受罪的还不是他自己,
翌日,梦娇收拾收拾东西,被王府的马车光明正大的送回安平侯府,过往还能听到有人议论战南初对她念及旧情,看顾有加的言论,
梦娇坐在马车里不禁撇撇嘴,可不是关照有加,晚上还要爬她的床嘞~
到达安平侯府,府里一切应该是早就被战南初做了修缮,院子里满是在西北一起待过的下属,倒是一时间冲淡了她心里生手生脚的感触,
抬脚走进祠堂,梦娇接过香熟练的跪在垫子上,
“父亲母亲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又是一年,娇娇又代她回来看您二位啦,
马上就要及笄,想来下次回来,便不会是娇娇一人给您二位上香。
梦娇诚心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由着满月将她扶起,
说来再过两日,便是安平侯的忌日,梦娇干脆叫满月搬来矮桌,寻着侧殿坐下开始抄写经文,
好久没有动笔,梦娇起初抄的歪歪扭扭,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这金刚经的作用,难得的心绪平和,
一连抄了十几卷,直到傍晚满月提醒她吃饭才回神,
揉揉酸涩的手腕,伸了个懒腰,梦娇这才站起身望向窗外,
“都这个时候了啊,哥哥来了吗?”
满月摇头,表示还没有,
梦娇将抄好的经文放在供案上,又磕了三个头才叫满月扶着走出去。
同一时间,战南初捏断了不知第多少根绣针,吓得一旁的绣娘畏畏缩缩的躲着不敢说话,
谁家王爷学缝衣服做鞋啊,她这是不是知道什么摄政王的怪癖,会不会前脚出门,后脚就被人抹了脖子哦,
战南初烦躁的挥挥手,抬眼一看才发现已经酉时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