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宁三年,也就是谢思远这位小皇帝更改国号继位的第三个年头,青州一带递上了洪涝受灾的折子,经过朝臣们一番讨论,无奈只能向往年一样派去赈灾粮食,
青州地处平原,每年这个时节都要经历一番暴雨的袭击,再加上朝廷前几年动荡,所以这每年都会受洪的事,一直拖着没能得到妥善处理,
谢思远闷闷不乐的窝在桌子上,这是他被罚在国子监的最后一年,往后迎接他的,就会是战南初帮他单独请的三大帝师,
梦娇回答完今日大儒的一番提问后规矩坐下,主要大儒叫大家回去抄写或是旁的作业她从来不写,
但是回回问什么她不仅能答出不说,偶尔还会说些自己的见解,渐渐的,提问她成了每位师长随堂的习惯,
反正梦娇早已熟记,至于更深层次的讨论,她还只是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她不知,
接连两日,梦娇也发现了谢思远的异样,趁大儒没来,她扯着谢思远到了一个拐角,霸气的靠在门框边挑眉,
“你,怎么了?说!我帮你。”
谢思远打从知道梦娇的遭遇,早就将她当成绝对不会再欺负的朋友,再加上梦娇后来还帮他认清了裴冉义的真实嘴脸,所以他私下其实更像是梦娇的小弟,
见她这么讲义气,谢思远没有隐瞒,乖乖将所有事情坦白,
闻言梦娇顿了顿,上辈子跟着某人观修水利,少说还是见过一些,但是没有实际看过她也不敢保证,
想了想她问,
“朝堂,还有,其他,重要事吗?”
谢思远摇头,
“没有了,现下就这个问题,而且朕都派人拨了赈灾粮食,其实,也没那么着急,你别担心。”
梦娇歪歪脑袋,想到近日郊外骑马遇到的那些朝京城涌来的灾民,不对啊,那那些人是从哪里来的?
“你,出过皇城吗?”
谢思远摇头,他从出生起就不受父皇待见,母亲还是个好争宠的,在被揪出来做皇帝前,他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母亲得罪的某个嫔妃弄死,
谁知道突然有一天会被推上这至高无上的位置,想到他那个除了摄政王谁都不怕的母亲,他更加头疼,
梦娇眼珠子转了转,推推他,
“我带你,走。”
谢思远的眼里写满惊讶,望着她那双澄澈的眼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国子监中,五陵年少正聚精会神听大儒授课,墙角闪过两道身影,
待出了大儒的视线,两人这才直起腰,昂首阔步走出国子监,
梦娇一身男装,身后跟着打扮成自己侍女的谢思远,
一直到避开小厮们的视线,梦娇抱起谢思远翻过后门吹响了口哨,
马厩里的小红马,也就是梦娇亲爱的“赤兔”猛地抬起头,撞开木门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
谢思远被梦娇扔在马上的时候都是懵的,被她逼着穿女装,还被抱着翻墙上马,他已经没有回头路,
半月看着拐跑小皇帝扬长而去的自家郡主,
王爷啊,这回是真出大事了。
梦娇一路拿着战南初的令牌到了城门,带着谢思远上了城楼她指指下方聚集在城门口,无法进城的灾民叫谢思远看,
“赈灾,出了问题。”
谢思远闻言没空再探究自己的装扮,探着身子朝下看,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面百姓疾苦,一个个面黄肌瘦,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的样子,看的他一阵痛心,
战南初正在准备灾民的安顿,得到消息赶来时,梦娇一脸笑意的朝他招手,
“哥哥,这里。”
龙宁三年,也就是谢思远这位小皇帝更改国号继位的第三个年头,青州一带递上了洪涝受灾的折子,经过朝臣们一番讨论,无奈只能向往年一样派去赈灾粮食,
青州地处平原,每年这个时节都要经历一番暴雨的袭击,再加上朝廷前几年动荡,所以这每年都会受洪的事,一直拖着没能得到妥善处理,
谢思远闷闷不乐的窝在桌子上,这是他被罚在国子监的最后一年,往后迎接他的,就会是战南初帮他单独请的三大帝师,
梦娇回答完今日大儒的一番提问后规矩坐下,主要大儒叫大家回去抄写或是旁的作业她从来不写,
但是回回问什么她不仅能答出不说,偶尔还会说些自己的见解,渐渐的,提问她成了每位师长随堂的习惯,
反正梦娇早已熟记,至于更深层次的讨论,她还只是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她不知,
接连两日,梦娇也发现了谢思远的异样,趁大儒没来,她扯着谢思远到了一个拐角,霸气的靠在门框边挑眉,
“你,怎么了?说!我帮你。”
谢思远打从知道梦娇的遭遇,早就将她当成绝对不会再欺负的朋友,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