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怎么可能呢?我们家里没招惹过那玩意儿啊,我们平日里都是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人,也明白那玩意儿招惹不得,怎么可能有人为了泄愤或者一己私欲,伤害他呢?
谁不知道那玩意儿能成仙儿“万一哪天回来,报复我们,我们一家不都完蛋了吗?所以我们家没人碰我那玩意儿。”
李元明的大伯和二伯一听他这样问,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极力否认自己家碰到那东西了。
“而且我爹,我三弟,三弟妹都是很好的人,他们平日里别说打黄皮子了,就是杀个鸡都会害怕的,怎么可能去碰那东西?怎么了?那大师说,咱们家招惹那玩意儿了?不可能啊。我们真没打过。”
可是在他大伯信誓旦旦的话里,他三哥却是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难看了。
他的眼神看上去慌乱极了,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出口,就那样怔怔盯着众人看。
李元明已经发现他的不对劲儿了,他看了大伯半天,大伯眼里都是疑惑,并没有心虚,或者怎么样,倒是他三哥,好像是知道什么似的。
李元明转过头来,看他三哥:“三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那你就赶紧说吧,我们家突然遭此横祸,就是家里真的做过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我们得赶紧去赔礼道歉。
这本身就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若是好没见过人家,人家也不可能突然找上门了,如果是没做过,我们也不能背了这个黑锅。”
李元明他三哥叫李元启,他看着自己小弟,抿了抿唇,半天才开口:“爷爷,爷爷在死之前,有一次我和你三嫂还有小妹回来,看见爷爷手里提着一个像小狗一样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就以为爷爷又想养小动物了,还笑着对他说,家里的小狗,小鸡什么的已经够多了,爷爷怎么还往家里倒腾?
可那时候,爷爷却冷着脸,不像平常一样对大家笑嘻嘻的,众人都有些纳闷儿。
毕竟平日,爷爷都是和声和气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别说发脾气了,就连对咱们说一句重话都是不可能的。
而且爷爷也不会重男轻女,他特别喜欢小妹的。
但是那天小妹对他说话,他却直接撇过来一个白眼儿,特别冷,特别的吓人,给小妹吓得差点哭出来。
小妹家的小女孩儿那时候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的太爷,想要他抱,然后爷爷不但不抱,甚至还开口骂了句什么,总之挺离谱的。
然后我们赶紧就躲到跑里屋去了,不敢触爷爷眉头,然后当天下午,本来我们是准备在这儿住一晚上的,但是那天我去厨房准备找点儿吃的,突然听见外面有人拿菜刀剁东西的声音。咚咚咚的挺响的。
我纳闷儿走过去,就看见那厨房里全是血,爷爷拿着菜刀正在剁他今天手里拎着的那个东西。
那东西身上是黄毛,四只爪子都是五指的,然后嘴巴尖尖的,耳朵是圆的,鼻子那里黑色的,看上去挺好看的。
我仔仔细细看了看,大吃一惊,差点儿就叫出来。
那根本不是什么小狗,那分明就是黄皮子,爷爷将那玩意儿碎尸万段,大卸八块儿了,我想去阻止,但是爷爷那狠劲,儿就好像是跟那东西有仇一样,我赶紧就躲远了,没敢吱声。
后来等我再去看,那厨房里的血迹和东西已经不见了。我问爷爷,他今天中午在干什么?爷爷也是一脸疑惑,看着我,说中午他根本没有去过厨房,他一直在屋子里睡觉,而且今天他们几兄弟几个回来,爷爷也没有出现在院子里,我当时就蒙了,以为爷爷是梦游了,忘记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了,倒也没敢说什么。
然而现在,突然听你们提起黄皮子的事情,我顿时就想到这个了,该不会,这事儿跟咱们家祖坟出问题有关吧?”
众人一听这话脸色就不好了,谁能想到,是当初他们不在的时候,他们家已经去世的老爷子干的事情,大家都以为这事儿只是无妄之灾,却没成想真的就是家里人做的,而且还把人家的尸体大卸八块儿了,看来人家是上门来报复了,所以家里才会被闹得鸡犬不宁的。
李元明一听这话,赶紧跑出去找沐嫣然,将这些话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沐嫣然,并特意强调是他爷爷做过的事情。
而最近他们家又迁的祖坟,也包括他爷爷的祖坟,而那个出主意说让他们家倒栽莲花的人,他们却并不记得到底是谁了。
沐嫣然一听,就知道是有人在搞鬼,她皱着眉想了想,对李元明道:“今天下午,太阳落山,我们去你家祖坟看看,你也不用担心,若是这黄皮子真跟你们家有仇,那么我也要问清缘由,若你爷爷当时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才能杀了黄皮子的,那也情有可原。
当然若,是真的有仇,我也只能尽量安抚一下他的怨气。
我尽量保证你们家里人的安全,但是从今往后,你们家要把这黄皮子供在家里,而不能让他的游魂一直漂浮在外。
这东西本身都要成仙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