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疼痛不仅林连翘能感受到,季聿白亦是。
她太紧了,蛮横直撞只会撕裂流血,甚至都……进不去
林连翘已然疼得血色全无,除了疼痛毫无快感可言,手指抓在他的手臂上,留下道道指痕。
季聿白的暴戾换来的不是林连翘的妥协,而是她竖起双向的刺,将她和季聿白都扎得遍体鳞伤,手臂上轻微刺痛根本不值一提。
他额头暴起青筋,掰过她的脸,眸色深邃如海,倒映着她残败木然的样子。
林连翘那句挑衅至极的话让季聿白暴怒,想对她更加残忍,真恨不能立刻把她全部占有,让她哭,让她流泪,让她重新起反应。
而现在,细微却不易察觉的疼又如细雨一样绵绵而来。
昨天这个时候,她又娇又软小声对他说要他亲她,说她很喜欢,喜欢那种刺激的感觉,一个小趴菜,还装自己有多厉害,挺腰把自己送到他手里,在他手里又哭又叫,欲拒还迎。
脑海里的场景在接触到林连翘如今模样时,却乍然破开,好似梦呓一样。
季聿白的暴戾全部散去,带了一些疑惑,她那么喜欢他,怎么现在对他这么冷淡。
林连翘疼得抽搐几下,季聿白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来。
他尚未想通,却清楚相比起现在林连翘的无言抵抗,他更想让她如昨日一般。
林连翘不吃硬,他便用软的。
下身的威胁骤然褪去,麻木的林连翘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这,而是他忽然转变攻势的吻。
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细致的舔舐,温柔地厮磨,深长的轻柔如狂风骤雨后的和风细雨,让林连翘敲起警钟。
打一棒子给颗甜枣,他究竟想干什么?
等林连翘生理上的反应传到大脑,她隐忍着情绪,撇看向他,终于不再是那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季聿白,你这又想做什么?对我软硬兼施?”
季聿白抬头,唇上还带着水意,看上去莫名的蛊,“你不是问我要什么时候才肯认真看你么?”
却听季聿白又道,“就现在。”
林连翘一愣。
“做我女朋友,我天天看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答应?”
“当然不答应。”
季聿白嗯了一声,却又不搭理她,一路吻向下。
林连翘一张小脸顿时恢复了血色,乃至于全部通红,震惊地看着季聿白黑头发茂密的头顶。
他的耳朵偶尔露出来,林连翘依稀能看到他耳垂上那闪烁细碎光芒的耳钉。
“你……呃……”林连翘才吐出一个字,就被猝不及防的舌头顶了一下,腰都挺了起来。
她一个初涉情事的小姑娘才被粗暴对待过,此刻的柔软就如旭风拂过,缓愈伤口。
季聿白双手握住她的大腿,五指指缝挤出雪白的肉。
“答应吗?”
她倒在床上呼吸急促,疯狂摇头。
季聿白看着她潮红的脸,全是被疼爱后的粉意,心情莫名变好了许多。
“是不是还没到?”
林连翘没见过比季聿白还要浑不吝的人,恨不得堵上他的嘴,羞恼说,“你别说了!”
季聿白笑了,起身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林连翘身形剧烈一颤,疯狂摇头,“我不要!”
季聿白又问,“答不答应?”
他轻缓地揉着那雪峰,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威胁之感。
如果她再不答应,季聿白一定敢那么做。
林连翘并不怕他粗暴对待,疼也就疼了,事后二人再不相欠,倒也算是坦荡。
现在的季聿白却是另耍手段,将她逼到羞耻的最高峰,威胁她。
相比于前者,后者才是季聿白把林连翘紧紧拿捏的好手段。
她抖着唇,妥协了,“好。”
季聿白微顿,心头却难以掩饰地涌起巨大的喜悦。
他将情绪强压下去,故作平静,唇角却翘起,“早答应不就完了?非得和我闹这么一场。”
季聿白将她抱紧,去亲她时被林连翘躲开,他还没生气,林连翘就说,“你的嘴不干净。”
他刚才才亲那里,怎么还能亲嘴?
“连你自己都嫌弃?”季聿白啧了一声,将她凌乱贴在脸上的头发挑开,“以后你迟早都得喷……”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林连翘就急忙捂住他的嘴,“季聿白!”
季聿白眉眼皆是轻松的笑,握住她的手,反而亲了亲她的手心,“你得习惯,我说那些话不过是助兴。”
林连翘说,“你就是耍流氓。”
她挣了挣,“我要去洗澡。”
“去什么去?我还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