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虽然是遮盖了大喜帕,但在喜帕之下,绝对是我叶霜柔最真实的容貌。只要你回到喜房一揭开我的喜帕,必定就能看到的,奈何你当初……”
叶霜柔说到这里时,她那张绝美又仙气的瓜子脸上,便噙着了一抹清冷的浅笑。
一对迷人又娇俏的梨涡完美乍现,她清丽婉转的嗓音,却云淡风轻的吐出两句:“奈何当初、以及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必你我至今都还记忆犹新!”
战爵逸见此,早就已经悔不当初的他,此刻不仅肠子都悔青了,那张俊脸也有些煞白。
他一再错过了他的完美娇妻、伤了她的心,再是悔恨交加亦于事无补。而今唯有尽量弥补那些错误,以心换心、展望未来,与妻共偕连理。
如此这般的坚定打算之后,战爵逸连忙看向了美娇妻。
他为她戴上那块栀子花形的顶级羊脂玉白玉佩,再把自己的同料雕龙玉佩戴好之后,他又让她看着他。
战爵逸的双手轻轻搭放在叶霜柔的两边肩头上,一脸正色的说出一番肺腑之言。
“霜儿啊,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倘若真是的有的话,为夫愿意以万金去换得一粒来吃下。本王早已经明白我以前的那些行为,对你的羞辱、对你的伤害真的很大!”
“如今为夫再是悔不当初,亦无任何作用,时光不能倒流、事情无法从头再来。”
“而且以本王过去对你的那些不良记录来看,即使为夫对天发誓、向你铁定保证什么,以你脾性也必是不大愿意相信的,故而为夫现在就只对你说两句。”
“霜儿,你是我战爵逸心里的至宝,时间、以及我的实际行动,将会证明一切的。”
听完丈夫这情真意切的一席话,叶霜柔的翦水明眸扑闪了几下,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当怎么回应他了。
可战爵逸说了这么多,却得不美娇妻的任何表态。
他也只能暗自着急,并且喃喃唤着她:“霜儿,宝贝霜儿啊,霜儿——”
叶霜柔见状闭了闭眼,幽幽叹息了一声,旋即释然一笑。
“嗯……逸哥哥,既然如此,那我就暂且先听着吧,你不都说了,时间和你的实际行动会证明一切的。”
那她叶霜柔就拭目以待,希望他不要让自己会再次失望,否则她也有她的实际行动。
战爵逸听罢,紧张得提到嗓音眼儿的心,这才稍稍回落。
倏地,他又听到美娇妻再次发声了。
“哦!对了逸哥哥,方才说了那么久羊脂玉玉佩的事情,然后又扯到了别的去。所以你还没有回答我,当初小厮把冬雪姐关在了门外。”
“你们在里面又发生了什么呢?而后,你又是如何跟战奶奶交谈的呀?”
战爵逸闻言,连忙如实交代:“嗯,好的霜儿,当时事情是这样的。那两个小厮一关了门,我就命令他俩不得将方才发生之事告诉任何人,包括老太后本尊。”
“否则,严惩不贷。片刻后,又有人在拍门,我们又都以为还是那个毁容的叶霜柔在敲门。”
“于是就躲在门后,却一直都曾不去应门。又过了好一阵子,听到门外没有任何动静了,本王这才让小厮开了门一看,发现外面没有一个人影儿。”
“却看到地上有一封书信,上面遒劲有力的写着‘请太后亲啟’5个字,小厮们这便赶紧捡了起来。”
“他俩本是打算,等我皇祖母午休起来后再交给她看的,可本王却命令他们给我,由我亲自交给她老人家。等我一回到我住的房间里,我就赶紧打开那封书信来看。”
叶霜柔听到这里,美目淡淡一扫自家夫君,特别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儿。
她不禁心想,呵!这个家伙自小就是一个非常霸道的主儿!
他也只有在把他一出娘胎,就一把屎一把尿的精心带大的战奶奶的面前,他才会收其锋芒、唯命是从。
战爵逸当然明白,美娇妻方才的神情意味着什么,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摸鼻尖。
男人讪讪一笑后,赶紧继续方才的话题。
“当本王看到书信的内容,居然是叶霜柔的外祖父写的。因为他是临时有急事,不能一起前来皇祖母的祖屋了,但叶霜柔自己会来。”
“因为即使皇祖母没在洛栀城的故居,外祖父也偶尔会带叶霜柔来祖屋外面看看的。”
“故而叶霜柔完全能够找到这座大宅,信中还让皇祖母见到叶霜柔后,就让她在祖屋住上几日。等他忙完手头上的事情,这便来此接叶霜柔回去。”
叶霜柔听罢,点点头柔声应着:“嗯,是的,当时我外祖父的确是临时有要事。”
可她,却不能告诉战爵逸的是……
当时,在她外祖父带着自己与冬雪姐出门之际,住在山里另一座木屋的华叔与兰姨,却匆匆赶来了他们这边,交给了外祖父一封飞鸽传书。
信件上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