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掌灯时分,新月如钩。
叶霜柔放下碗筷,拿绢帕擦好嘴角、戴上面纱,从榻上起身,挑起灯笼移步到房门。
“吱嘎。”
她开门走出,低头迈下台阶,正想去庭院里散步消食。
“叶霜柔,你竟敢害本王和瑶儿!”
突然传来厉声呵斥,一道高挑劲瘦的人影挟带着盛怒就冲到她面前。
叶霜柔听着有点耳熟,抬眸看来人却很陌生,疑惑道:“你,你是?”
见一身墨色华服的男人怒气更盛,想到他的自称和提及的瑶儿,她眸光一闪,犹疑又问。
“莫非你才是真,真正的翊王战爵逸?那我半个月前在‘闻莺阁’所见……”
男人睨她一眼,冷冷打断:“是本王让属下假扮的!”
叶霜柔恍然大悟,难怪她见那个翊王时,莫名觉得他的声音与她之前听过的有点不同,原来如此!
确定了男人身份,她轻摇头,眸光黯淡。
是啊!
真正的翊王是何等尊贵清傲之人,心上人是才貌双全的颜尚书的嫡女,又怎会去勾栏院那种地方!
她也清楚,他还是那个特别注重容貌和才华的他。
随即,她不解的道:“王爷,我不明白你方才所言。虽然你曾见过一次我的丑容,可我却只听你说过几句话,真正面见你本人还是第一次,瑶儿我更未见过,又何来害你们之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男人星目微眯,话语冷冽:“真是牙尖嘴利,很会狡辩!你人丑善妒又恶毒,瑶儿还未嫁本王,你就迫不及待害人了,你找死!”
话音未落,他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狠戾掐住她的脖子。
叶霜柔感到他掌心异常滚烫,瞪大眼睛,艰涩吐字:“王爷,你放,放手,让我看看你怎么了?”
倏地,她脖子一松、呼吸顺畅,男人却双拳攥紧痛苦又压抑的呻吟着。
“呃,嗯,呃——”
男人呼吸急促,俊脸潮红。额头、鼻尖汗珠密集,浓密剑眉紧蹙、黑眸酝酿着无尽风暴,眼尾猩红。
叶霜柔见状,急忙伸手探向他,“王爷,你可能被人下了那种药,让我给你把脉、配解药!”
男人拍开她搭脉的手,越想用内功压下药性却发作越快了,凌厉目光扫向她,“虚伪!你先下药,再假装配解药!”
叶霜柔闻言,愕然:“什么?王爷,你说是……是我下的药?我怎么会……”
不待她说完,男人猛地出手封她穴道,让她不好动得弹、也不能出声。他拽她入怀,夺她手上灯笼扔到院内空地,灯笼瞬间烧着了。
随即,他搂她走进外室。
当男人看见几案上那道还剩少许的蒜香回锅肉,黑眸里的风暴更甚、眼尾更红。
一进内室,他将叶霜柔丢到床上,几下撕烂她一身全白衣物,唯独留下她的面纱原封不动。
叶霜柔如刀俎之鱼,瞪大眼睛:“……”
男人看她愕然又隐忍的明眸,因情欲更暗哑的嗓音讥讽她。
“真会装,你下药的目的不就是要本王跟你圆房。哼!你虽脸长得丑又声音难听,却有好看的眉眼和身子。”
说罢,他几把扯掉衣物露出精壮有力的身材。
男人血脉偾张、似火在烧的身躯,一下扑在她清凉舒适、玲珑曼妙的身子,毫不留情的开始如狼似虎的攻城掠地。
叶霜柔蹙眉、痛苦闭眼,晶莹泪珠从眼角无声滑落、没入枕间。
男人当然不满她此状,边在她身上驰骋、喘息,边命令她:“叶霜柔,看着我!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本王是你夫君,看着我!”
她不肯睁眼,他就硬生生的扒开她的眼皮,又命令:“看我!”
叶霜柔屈辱不甘、又疑惑不解:“……”
战爵逸让她和公鸡拜堂,成亲后的这20来天他一直冷落、羞辱她,还让人假扮不曾真正露过面。他今晚突然出现,她却受如此遭遇。
他,不管她的感受。
她经泪水洗涤的纤长羽睫、翦水秋瞳愈发扣人心弦,身上的栀子花香吸人魂魄,更让男人一再欲罢不能,肆意在她身上尽兴释放自己。
丑时已过。
饕餮盛宴后的战爵逸已恢复正常的冷白肌肤,这才满足的从叶霜柔身上离开。
他边穿衣物,边扫视留下他无数杰作的身子、床上数朵暗色红梅与暧昧迹痕,一双邪肆黑眸晦暗不明。
倏地,他冰寒星目睨向她的眉眼间,声音冷若坚冰。
“本王近日听闻你一些事,才知你原来是有点本事的,刚对你有点改观,你却在蒜香回锅肉里下药。幸好本王在府中、在瑶儿身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笔账明日算!”
说罢,他扬长而去。
叶霜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