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迅速的席卷来,肥硕的身子靠着墙根缓缓坐下。
刘春兰想哭,但是又不敢大动作,口中含糊不清,“你、你怎么敢……”
虞疏晚回来的路上特意选了一根树枝,在河边的石头上给磨尖了。
这是她送给刘春兰的第一份大礼。
“断脚筋的好处当然多了。”
虞疏晚微笑着,轻轻松松将镰刀拿下缓缓靠近刘春兰,看着她的身子打着哆嗦,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霎那间手起刀落,血在一瞬间迸溅开。
刘春兰惨叫着想要逃跑,却被虞疏晚眼疾手快的断了另一只脚的经脉。
看着她宛如一条肥硕的肉虫在地上翻滚,虞疏晚脸上的笑逐渐的消失,变得冰冷起来。
“你不喜欢听惨叫,难道我就喜欢?”
还滴着血的长刀拍着刘春兰惨白的大脸,“笑。”
“小贱蹄子,你竟然敢……啊!”
虞疏晚将刀抵在她的脖颈处,冷笑,“你真的很讨厌。”
用力一拉,那血就像是瀑布一般喷涌而出。
虞疏晚也不躲,只是看着抽搐的刘春兰没了动静。
她面色冷静,将刘春兰和她准备好的包袱直接扔到了后院的粪坑之中,眼睁睁瞧着再没有痕迹,虞疏晚这才转身开始清理起屋子。
等一切忙完,虞疏晚简单的冲洗一番,将沾到血的衣裳给烧了,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门槛处,看着天色逐渐的暗下来。
她本是侯府千金,应该是被千娇万宠长大的。
可在出生的时候被刘春兰用自己的女儿刻意调换,十四年的火坑,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终于有人来带她离开。
可她满怀期待的回到了京城侯府后,答应给她看脚的虞方屹眼中只有虞归晚,全然忘了她的脚还受着伤。
苏锦棠说,她是她母亲,定不会厚此薄彼。
虞景洲说,他是她哥哥,亲生妹妹只有一个,他会补偿的。
于是她真的信了。
配合着他们去将虞归晚的身份变成了族谱上正儿八经的虞家小姐。
而自己,却成了一个虞家养女,为他们赚足了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