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也是出声警告道。
而被命令的卢家家仆们,此刻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自己成为群情激愤的众人的目标。
此刻,卢员外傻眼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去做这种蠢事,他卢家祖祖辈辈积攒的声望,怕是要被自己的女儿败光了。
那些街坊邻里的谩骂声,他可以置之不理。
但是就连宅院内的县令和东莱城众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开始骂自己,卢员外不得不回应了。
而且,卢员外虽然平时抠抠搜搜,但也知道最基本的道德操守的,自然对自己女儿的行为感到极为羞耻。
可打断骨头连着筋,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于是卢员外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凭栏处。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直接将卢文娥扇倒在地上,而卢文娥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父亲。
可,卢文娥望着满脸怒火的父亲,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低声哭泣着。
“各位父老乡亲,是卢某管教不严,今日卢某就不招赘婿了,大家吃好喝好就散了吧!另外,白贤侄,是卢某得罪了,还望贤侄莫怪。”
卢员外此刻已经不管自己的颜面了,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他知道如果再闹下去,怕是今年明年后年街口大娘们茶余饭后聊的话题,都会他们是卢家怎么无耻了。
“卢员外,这都是小事,只是你家女儿怕是再不去看大夫,恐怕又要吃席咯!”
白天羽指了指跪在地上低声哭泣的卢文娥,讪笑道。
此时,众人顺着白天羽手指的方向望去,惊讶地发现卢文娥跪着的地方,竟有一滩殷红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