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每一晚,安抒抒和苏筱柔完美配合。
苏筱柔负责支走管家和随行的保镖助理,而安抒抒负责事前勾引秦厉沉,每晚都给他戴上眼罩,哄骗他这样更刺激。
而后她们两人就在夜里互调身份。
白天,安抒抒享受着秦厉沉因为愧疚对他的温柔宠溺,以及对孩子们无微不至的照顾。
晚上,苏筱柔却要被迫承受着秦厉沉想要证明自己般的极致折磨。
终于,在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
东窗事发了。
那晚,秦厉沉忍无可忍在黑夜里一直得不到她的回应。
几乎每一晚,他都跟疯了般一遍遍占有她,发狠般用行动一遍遍质问她:“是我强还是他强?”
有一种她不求饶就要将她弄得下不了床的架势。
而刚好那一晚前半夜,因为秦曜轩吃醋她白天和人相亲,便不断骚扰她想和她欢好。
苏筱柔抵不过,为了不被他发现身上的异样,只能硬着头皮关了灯和他缠绵了几个小时。
后半夜时再陪秦厉沉,她已经力不从心,全身体力透支。
终于在秦厉沉要将她灵魂都撞散架时,苏筱柔脑袋一片空白脱口而出就是,“你最强,你比他强一百倍!”
当然,苏筱柔口中的“他”并不是秦厉沉口中的“他”。
她当时下意识的“他”自动就联想到了秦曜轩。
在她实践经验中,可不就是秦厉沉比秦曜轩强多了。
甚至比当时她夜夜臆想的要强得多。
而秦厉沉却在听到身下女人的声音时,那一瞬间人都是懵的!
在他打开灯取下眼罩,看到趴在办公椅上任他予取予求两股战战的女人竟然是他疼爱的好妹妹苏筱柔时,他愤怒的咆哮声直接将整个庄园的人都吓醒了。
庄园灯火通明。
秦曜轩赶到大厅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安抒抒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悠闲地晃着酒杯品着红酒。
苏筱柔则不着片缕浑身青紫地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那可怜的模样,再加上她浑身暧昧的痕迹,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好好揉进怀里安抚。
可此时的秦厉沉却看也不看地上的女人,双目赤红地一把打掉安抒抒手中的红酒,崩溃怒吼道:“安抒抒,你联合她来阴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安抒抒瞥了眼地上哭得真情实感的女人,不由得对着秦厉沉嗤笑出声,“我怎么对你了?你需要发泄对象,而恰好你的好妹妹想为你生个孩子,我这不是成全你们嘛!”
秦厉沉气得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在看见闻讯赶来的秦曜轩时,猛地一阵恶心在胸口翻江倒海,当着几人的面就吐出来了。
他这一吐,地上的苏筱柔停止了哭泣面色惨白,而秦曜轩同样是一脸灰败,仿佛头顶绿油油的同时,还被他最最敬爱的人狠狠打了一记耳光,痛不堪言。
他呕吐的动作深深刺痛了两人。
秦厉沉嫌弃他们两个脏,脏得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在他的认知里,秦曜轩玩弄的女人没有一千个,也有几百个。
而苏筱柔和秦曜轩发生关系,那么他和苏筱柔苟合的同时,就等于和几百名不知名脏如污水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他觉得玷污了这几十年来信奉的神佛,肉体更是脏了。
安抒抒却在一旁看着他呕吐的狼狈模样,笑得异常癫狂,边笑边鼓掌,更是笑出了眼泪。
她今晚涂的口红,格外的火红。
今晚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早有意料。
秦曜轩会堵在苏筱柔房里,完全是她套路故意激怒他,有意无意说出苏筱柔很满意相亲对象的话。
而秦厉沉之所以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压迫折磨她,甚至连价值几十万的桌子都撞坏,也完全是她先前在他面前夸周柏霆年轻体力好。
所以,他们两人才将所有男人的憋闷怒火一股脑发泄在苏筱柔身上。
任苏筱柔就算是水做的,也承受不住这两匹饿狼的撕咬。
安抒抒更是款款起身,拍了拍秦厉沉肩膀,继而又嫌弃般地抽回手,落井下石道:“呀,秦总,你好脏啊,摸你一下我都想吐了!”
“安抒抒!”
秦厉沉扶着墙额头青筋暴起,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却在半空中颤着手生生落不下去手。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笑容状若疯癫的女人,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如有千万根钢钉卡住喉头般声音打颤,“你为什么把我送给别的女人?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
“我每天都在想着和你生孩子,都在想你也为我生几个和都都、平平一样可爱的孩子,可你却将我变成一个自己都嫌脏的垃圾?”
“为什么?”
他剧烈摇晃着安抒抒的肩膀,恨不得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