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澄哥,你这是干啥呀!”
“小澄子,快松手,这大白天的,不合适……”
江澄瞅着床上小玉儿和晴儿两张表情各异的小脸蛋。
他喘了口气,加重语气说:
“两位姐姐,我好些天没给你们捏肩膀了,手痒得紧呢!”
“今天就让你们体验一下我新学的降龙十八掌!”
话音刚落,江澄一脸坏笑地朝两人扑去。
两人尖叫着躲闪开来。
顿时,床上变得一团糟。
……
正当江澄和两位姐姐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御书房里却是另一番剑拔弩张的景象。
魏皇端坐于书案之后,
脸色冷峻如冰。
在他面前,
齐丞相和御史大夫分坐两侧,
连同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也都列席在场。
“周国这脸皮真是厚到家了!”
御史大夫颇为愤慨地说:“文斗的赌注多国见证,怎能说翻脸就翻脸?”
“可他们就是反悔了!”
齐丞相的脸色也相当难看,
他坐在太师椅上,看似从容地说:“他们也有自己的说辞,孙牧那老狐狸早已不受周国兵部管束。”
“他的那些私兵同样不属于正规军。”
“再加上他纠集的散兵游勇,势力不容小觑啊。”
的确如此,
孙牧身为周国大将,自身实力了得,
手下的士兵也是个个英勇善战。
拒北关又地形险要,易守难攻,
只要守住几个关键出口,
就像个铜墙铁壁,
水都泼不进去。
“哼,朕倒是要看看,仅凭孙牧一个老家伙,能守住拒北关多久!”
魏皇怒道。
“这次朕要亲自带兵出征,看谁敢挡我!”
然而这话一出,
在座的大臣纷纷劝阻。
御史大夫拱手道:“皇上息怒,区区拒北关,还不至于让您亲自动手。”
“大司马不是说会亲自督战么。”
“有他在,孙牧那老狐狸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连忙附和,
他们都知道上次魏皇御驾亲征受了重伤,
差点命丧黄泉。
万一这次再有个什么闪失,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
但这话只能在心里默念,
绝不敢当着魏皇的面讲出来。
“老臣倒不这么想!”
见大家都劝皇上不要亲征,
齐丞相独自坐在椅子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哦?齐丞相有何高见?”
御史大夫见状,心中暗骂一声老滑头,
眼神中满是不善地看着他。
与此同时,魏皇的目光也落到了齐丞相身上。
或许是因为对齐皇后的宠溺,
魏皇对这位老丈人的态度还算和善。
齐丞相见大家都望向自己,
于是清了清嗓子说:“各位难道忘了,周国除了派孙牧守拒北关外,还干了件什么事!”
众人面面相觑,疑惑地看向齐丞相。
这时,御史大夫的脸色微变,
开口道:“丞相指的是夫子的事?”
齐丞相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没错,周国这回真是把不要脸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仅违背赌约派兵守关,还在各国间散播谣言,说我国的夫子徒有虚名,靠抄袭赢了郑乾坤。”
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显然是头一次听说这事,
脸上写满了震惊,
半天才说出话来:“他们怎么能这样?”
“江夫子战胜郑乾坤那天我们也都在场,赢得干净利落啊。”
“赢了又怎样?”御史大夫反问,“郑乾坤在周国多年,门生遍地,他说抄袭,谁敢不信?”
“更何况周国有人拿出了多年前郑乾坤的诗作,其中就有江夫子那天念的诗句。”
“这下证据确凿,无人不信!”
齐丞相的一席话让大家更加愤怒,
纷纷谴责周国蛮横无理。
这时,御史大夫却皱眉看向齐丞相,
道:“丞相所言,下官也有所耳闻,但这和皇上御驾亲征有什么关系?!”
众人闻言也是一愣,
这才想起刚才讨论的是皇上亲征之事。
“自然有关!”
齐丞相淡然一笑,
“老臣料定周国已与其他小国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