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
江澄躺在管家屋里的床上,
晴儿和小玉儿挨着他,同样躺卧在侧。
皇后说过会有人来惩罚他们三人,
但直到现在,依然没个影儿通知他们什么。
“皇后娘娘该不会忘了吧?”
晴儿趴在江澄胸前,轻轻地问。
她等了一个下午,心慌意乱的,
皇后的惩罚却始终没来。
江澄心里也是一阵诧异,
不过既然无人打扰,他也乐得享受这份宁静。
“小澄子,今天真的谢谢你啦!”
小玉儿抓着江澄的手,眼睛微微泛红。
进宫三年多,
从没有人像江澄这般关怀过她,
甚至为了她,不怕得罪那位太后。
“别说这些,你既然是我的人,我自然得护着你!”
话音刚落,江澄轻轻在小玉儿额头上印下一吻。
这时晴儿嘟起小嘴,
“玉儿姐姐是你的,我难道就不是了吗?”
“哈哈哈,都是我的,都是!”
江澄大笑起来,把两人都搂进了怀里。
“我最近新学了一套按摩手法,诚意邀请二位试一试!”
“好啊好啊,晴儿最喜欢澄哥哥按了!”
“嗯……”
“这次你可要温柔点哦!”
“放心吧,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到飞起……”
江澄拉起被子,盖住了三个人。
不久,房间里便传出了诱人遐想的低语和笑声……
第二天清晨。
群臣在金銮殿外等待早朝。
依据派系不同,
大臣们自然而然形成了三堆!
“齐丞相心情这么好,是想到了对付陇西旱灾的法子吗?”
身着鲜艳官服的御史大夫沈思鹤,笑里藏刀地凑近齐国远。
齐国远和沈思鹤同为朝廷重臣,
但两人性格迥异,在朝堂上互不服气。
这也导致他们的门生私下常有摩擦。
而此刻沈思鹤主动搭话,意图显而易见,
无非是想看齐国远的笑话。
谁不清楚皇上的性子,说七天就是七天。
到时候若他还解决不了陇西的旱情,皇上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就算齐皇后尽力在皇上耳边求情,
齐国远的丞相之位怕是也保不住了。
那时,沈思鹤安排在齐国远身边的人都有机会上位。
想到这里,沈思鹤嘴角不由得上扬!
“呵呵,多谢沈大人关心!”
齐国远笑容满面,抱拳致谢。
“至于陇西旱灾的对策,等早朝时自会知晓!”
“哈哈哈!”
齐国远收到齐皇后送来的良策后深思熟虑,
最终确定这是个千年难遇的好计策。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齐皇后,这主意是谁替她出的。
自己的女儿,他了解得很,
这种计策绝不可能是齐皇后自己想出来的。
众人看着齐国远的满脸笑意,满是疑惑,
大家都不知道他已经找到了解决之法。
“既然如此,那微臣就洗耳恭听了!”
“但愿齐丞相不是在硬撑笑脸!”
沈思鹤也抱拳告别,返回自己的队伍中。
他一走,齐国远周围的官员立刻围了上来。
“老师,您到底想出办法没有啊,弟子心里着急呢!”
“对啊,齐老,我们都在等您的指示呢!”
“怎么,时间还没到七天,就想着另攀高枝了?”
“谁要走,我老头子绝不拦着!”
齐国远对他们可没好脸色。
这里面,有的是他的门徒,
有的是寒门出生的佼佼者,
他们最擅长见风使舵。
一旦他失去了丞相的身份,所有人必会离他而去。
这就是所谓的“最是读书人无情”!
不过转念想想,这又何尝不是清理门户的好时机?
果然,
他的话一出,人群中就有几人脸露不满,
眼神不断往御史大夫和大司马的阵营偷瞄。
齐国远默默记下了这几个人。
“宣,众臣上朝!”
一名穿官服、戴高帽、手持拂尘的太监在金銮殿门口高声宣布。
众臣顿时正襟危立,
然后按照官阶高低,依次步入金銮殿。
丞相和御史大夫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