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什么?”阮颜指尖触碰他发梢,“这不是你自找的吗?如果你当时跟我回来也许现在我们早就领证,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他一动不动。
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更低落了。
“傅廷洲,你是不是觉得我只在乎你的脸?”
傅廷洲胸口缩紧,呼吸变得深沉,“你…不是说喜欢我的脸吗?”
“是啊,我是喜欢你的脸。”阮颜捏他耳朵把玩,漫不经心,“我颜控,你要是变得很丑了,我不要了。”
他在她脖颈轻咬了口,与其说咬,不如说是吮,但比以往欢爱时更大力,粗暴了些。
她背脊一颤,哼出声。
感觉更强烈了。
她脸颊浮现一团红,“傅廷洲,你属狗的吗?”
他嗯了声,注视她脖颈的淤红痕迹,“我生气。”
“我都没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她大声,偏偏又像娇嗔,握起的拳头砸他肩膀,“那半年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担心你担心得要死,你满意了吗!”
傅廷洲手伸向桌台,顷刻熄了卧房吊灯,只留下玄关的暗藏灯。
昏暗中,男人捧住她脸颊吻了下来,迫不及待用行动给予回答。
阮颜指尖抚上他眉心,他握住,“颜颜…”
没等他说完,阮颜翻身坐在他身上,压住他的手,“别动!”
他在身下苦笑,“是你别动了…”
阮颜俯身吻他,没等傅廷洲有所反应,手探入他衬衣,摸到了他腰腹上那条凹凸不平的疤。
他喉咙闷哼,气息越发粗重。
“颜颜,别闹了…”
她炽热的唇沿着他身躯往下,落在那条疤上。
令他身躯一霎僵硬。
也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