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松了松领带,饭间他陪钟教授喝了两杯白的,向来喝不惯白酒的他,胃这会儿有些难受,“是啊。”
阮颜见他不舒服,“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傅廷洲搂住她腰肢往怀里带,脑袋靠着她,“好,那我就休息一会儿。”
她没推开。
…
傅公馆。
阮颜将傅廷洲扶回卧室,替他褪掉了西装外套,他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刘姨走了进来,光站在门外就闻到酒气,“先生这是喝酒了吗?”
“喝了些白的。”
刘姨一听,面色骤变,“先生不能喝白酒的!”
阮颜愣住,蓦地看向傅廷洲,他不能喝白酒?
傅廷洲缓缓睁眼,“替我倒杯温水吧。”
刘姨下来端来温开水,阮颜在门外接过水杯,走到床边,递送到他嘴边。
看着他喝下,阮颜蹙眉,“你不能喝白酒,为什么不说?”
她在他身边当了三年的秘书,从来不知道傅廷洲不能白酒的事,想到以前应酬的时候,他确实很少沾酒,不过看心情,尽兴时就喝一两杯意思意思,一般就是不碰,哪怕是长辈敬酒他也拒绝得干净利落。
因为他是私生子,明着拒酒,不给面子,别人或多或少都看不惯,但明面上没说什么,私底下却没少议论。
所以傅廷洲自我,目中无人的标签基本都在酒局上流传。
仔细一想,除了啤酒红酒,确实没见他喝过白的。
傅廷洲看着她发笑,声嗓低哑,“我要说喝不了,你不得替我喝了,就你那酒量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