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吊着她,就为了问这些问题吗?
在津城那次他没戴那玩意,她也担心不一定中标,少几次都不如多几次!
她双手环抱住傅廷洲脖子,声音软糯,“傅先生非得要在这种时候,问人家这些事吗?”
傅廷洲停住,气息也略重,“想要?”
阮颜主动吻上他。
废话这么多!
傅廷洲全程由着她来,但她太生疏了,没经验也非得充当有经验,她难受,他更难受,无奈只能他调教。
过了不知道多久,阮颜被傅廷洲裹得像种子似的抱回客厅,在他怀里还打了个喷嚏。
傅廷洲宠溺地笑了,“让你不听话,感冒了吧?”
她揉着通红的鼻尖,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傅先生都没时间概念吗?”
“那你还在水里招惹我,怪谁?”
他喊来佣人,吩咐对方煮一碗姜茶送上楼。
佣人将煮好的姜茶送上去后,在门口也目睹到傅廷洲对阮颜的贴心,看来当初她没猜错,阮小姐在傅先生心中的分量很重。
“先生,姜茶来了。”
佣人将姜茶端给他。
他接过,“你先去忙吧。”
佣人退出去后,也悄然带上门。
傅廷洲拿起勺子搅拌碗里的褐红色茶汤,放到嘴边吹了吹,才递到她嘴里。
阮颜也喝下,胃部都跟着暖和起来。
傅廷洲再次勺起茶汤,“还没回答我,怎么撤诉讼了。”
她顿住,低垂着眼,“不想做得太绝情,就撤了呗。”
他眯眸,“就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