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完全没想到,傅廷洲会亲自来接她,她不慌不忙坐上车,看向身侧男人,自带一股由内而外的魅劲儿,“傅先生特地等我下班啊?”
傅廷洲臂弯牢牢地圈住她,仿佛能将她揉碎,“高兴吗?”
阮颜眨眼,得寸进尺,“高兴呀,有男朋友接送,能不高兴吗?”
傅廷洲笑而不语,示意林一开车。
途中,他注意到阮颜没戴那条项链,手指骨节刮过她脖颈,像是不经意,“我送你的项链,怎么不戴。”
她如实说,“太贵重了,只适合重要的场合戴,日常生活中谁戴几千万珠宝到处跑呀?”
傅廷洲声线低,略带暗哑,“下次送别的。”
有钱的男人都喜欢给自己女人送奢侈品,珠宝,傅廷洲也一样,看这风轻云淡的架势,就知道他没少送那些女人。
阮颜笑了,循例回答,“傅先生送什么,我都喜欢。”
傅廷洲看着她,没说话。
数十分钟后,车子泊在傅公馆院外,傅廷洲接了个电话,阮颜见状,也没等他,先进别墅。
她回到卧室换衣服,门这时被推开,她几乎是下意识遮住身体,转头看到是傅廷洲,又大大方方,“傅先生吓到人家了。”
傅廷洲目光掠过她平坦的腹部,那上面一片光洁,不见一丝疤痕,“保养不错。”
她怔了下,旋即笑,此刻的她欲遮不遮,说媚俗,却又不见半分刻意的卖弄风骚,“谢谢傅先生夸奖,不过人家要换衣服呢。”
他松了松领口,“你换,不影响。”
阮颜见他不走,也当他面穿上衣服,都明目张胆勾引他了,还要什么脸?
傅廷洲也是真能忍。
简直忍者神龟!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都能面不改色。
待她换好衣服,傅廷洲走到单人沙发坐下,无波无澜,“真的没怀过?”
阮颜内心一紧,转头看他。
他还没打消怀疑的念头?
她走向傅廷洲,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揽抱他脖子,这姿势火辣又暧昧,容易让气氛失控,“傅先生刚才不是看到了吗,我像是有怀过孕生过孩子的样子吗?”
傅廷洲仰面看她,手指择开她身后长发,淡笑,“如今有医美这种东西,外加上激光手术,有些痕迹是能够掩盖的。”
她略微僵住。
正想要故作生气地推开他,却被他禁锢在怀里,“怎么了,我有说错吗?”
阮颜呼吸急促,委屈辩解,“可当年我事后吃过药,怎么可能怀孕!”
傅廷洲指尖拂过她沾湿了泪的睫毛,“这么爱哭。”他压低声嗓,闷笑,“难怪当年哭得这么厉害。”
阮颜脸颊骤然滚烫,“那也怪你!”
“阮颜。”他喊她名字,细细吻她唇角,一寸一寸下移,定格在她颈侧。阮颜攀在他肩膀的双手拧紧,感受到那狂野至极的力量,一下子瘫软在他怀里,回应他。
傅廷洲捧起她脸颊,注视着她,炙热的眼神深处,是望不见底的深渊,“你要是骗我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暧昧在这一刻被掐断。
阮颜恢复了理智,舔了舔干涸的唇,试探地问,“怎样不放过?”
他笑,挨近她耳畔,意味深长,“你猜猜。”
她没说话。
傅廷洲说过他讨厌欺骗,这话明显就是在威胁她。
倘若他真的发现孩子的存在,别说再怀孕了,怕是连孩子的死活他都不会管。
她不能大意。
…
次日,阮颜心不在焉地用早饭,想彻底打消掉他的怀疑,估计很难,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傅廷洲拿起手帕擦拭嘴角,看着她,“会开车吗?”
她动作一顿,抬头,“我没申领国内驾照。”
毕竟她平日里也用不到什么车。
“去申领了。”他将钥匙搁在桌面,淡淡笑,“先到车库里挑你喜欢的,以后就不用打车了。”
阮颜大方收下,“那就谢谢傅先生了。”
傅廷洲出门后,佣人带着阮颜来到车库,在车库灯亮起那一刻,她惊讶,没想到傅公馆负一层地下室竟然是个超大私人停车场。
限量进口的超跑有四辆,还收藏了辆古董牌林肯,光这一辆车的价格都买下好几辆劳斯莱斯,他的车库里分明不缺车子,但他独独偏爱越野座驾。
阮颜从中挑了辆野马,开走后,并去申领了国内驾照,本地户籍,没需要太复杂的流程,半个小时的功夫就拿到驾照了。
她拿着驾照走出来,很快也接到了徐经理的电话。
阮颜赶到蒂尔,来到部门,为首的何娉婷便拿着昨天的事儿告状给徐经理。
徐经理看向走来的阮颜,毕竟她是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