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了方寒的年龄，对于方寒的医学水平，他是不信的。
“老婆，要不你让那个小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吧，反正都差不多。”
女子一巴掌扇在牛成水的脸上。
牛城水明显对她的话很感兴趣，伸手搂住了她。
看到这对 cp，直播间的观众也是一阵起哄。
“好漂亮的女人，竟然喜欢上了这样的男人！”
“你看那粗大的锁链是什么？郎才女貌，真是绝配啊！”
“别那么土，瞎猜他是谁好吗？哥哥不过是个丑八怪而已。难道不是因为感情吗？
一看到美女，看到丑陋的男人，就想到了金钱，这也太俗气了吧？”
“这位兄弟，你确定你手上的那条黄金项链？怎么看着跟黑社会似的？”
“你可要看好哥哥啊。这位哥哥，从一开始就对你没有信心，如果你判断失误，指不定会被揍一顿呢！”
方寒望着牛成水，目光落在了他嘴角那一道红色的小疙瘩上。
很明显，红疹是比较痒的，不是发烧引起的。
牛成水还没来得及抓，那女子就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别挠。”他朝着她招了招手。
“大夫，你能不能帮我检查一下我的嘴唇？起了疹子，也不痛，就是痒。”
方寒盯着那块疙瘩，认真的检查起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过，手足口病在孩子身上很常见，在成人中却很少发生。
“你有这种类型的疱疹吗？让我瞧瞧。”
牛成水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什么都没有看到？但也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手指上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