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以来对她更是无微不至,不做点什么总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人家。
那就睡呗!
只是他却拒绝了,这样让周婳心里一暖的同时又有些酸涩。
哎呀呀,这都不睡,憋死你吧!
虽然知道这是维护,反正那感觉就是说不出来……
正想着,感觉抓着她的那只手又用了用力,
“再不睡,我可不能保证能忍住!”
“你可以不忍!”
周婳试探着掀衣服去摸他的胸肌,身边粗重的喘息声愈发急促,
老男人缓缓撩起眼底的欲求,似有什么东西就要冲体而出,
他侧头,“嗯?”
刘晟再能忍也是个男人,小同志这样的挑拨是在他的理智上反复横跳。
“这是你说的!”
他翻身压在了小同志的身上。
双目紧紧的锁住小同志那被咬的樱红的唇瓣,
天人交战间,
周婳主动凑上了唇瓣,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刘晟的脑海里只觉有一百架轰炸机在盘旋,
耳鸣不以,
小同志很好咬。
他有一种想将人吞吃入腹的冲动。
直到那吻越发往下,刘晟终于从情味重回过一些理智,下腹处激起层层热浪,身子微微向后撤,
“别再招我了,等我回来,等你愿意……”
说话已经带着明显的喘气声。
周婳眨了眨无辜的双眼,嘴角扬着得逞的笑,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那睡吧。”
——
至于刘晟第二天是什么时候走的,周婳不知道。
她睡得可香了。
睡梦中好像有人对着自己尚还有余肉的脸蛋掐了两下,又在自己的额头留下了一个吻。
周婳起来摸着额头,心想,自己这是春心荡漾了?
果然,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刘晟离开第二天,她就复工了,学校也开始上学。
进到办公室,周婳第一眼就看到对面墙面上的领导像,朝着已经在坐位上的张莉眨眨眼,
张莉赶紧凑过来,“祝你今年能见到领导……”
对,忘了革命新年的事,不能说新年快乐,周婳也快速地回了一个,
“也祝福你!”
张莉点点头,把桌子上的宣传单拿过来,“复工第一天,上面要开pi斗会,你懂的!”
反正就是自我批评,自我反省,批评同事,批评领导。
但这个尺寸得掌握好,搞不好就要翻车。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表示都懂。
只是这批评大会到底还是没有开成,
秦淑莲作为妇联主任跟着生产兵团那边的领导一起去接这一批的下放人员了。
果然是不停工不停产不停车!
下放也不停歇。
想到下放人员里面可能会出现的人,周婳心跳的快了一拍,
“既然不开会,今天还是去下屯子吧。”
“我去牛棚那边的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