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上有一处破损,之前李钊带她来此时便是走的那条道路。
好不容易侧身挤进去,苏茗琅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见远处闪烁着灯光,算了算时间此时还不及子时,苏茗琅咬了咬牙扑落身上沾染的草叶漫步走了过去。
雨滴忽而急促了起来,脚下的土地愈发泥泞,苏茗琅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灯光亮起处走去,走的近了才发现那里并不是之前谈话时常去的亭子,反而是她二人上次避寒的那间破屋子。
苏茗琅皱了皱眉,雨水滴落的声音仿佛压住了她的脚步声,及至她走到跟前,那道身影也为曾起身。
苏茗琅心底隐隐冒出一丝困惑和不安,以往李钊并未曾这般放松过,哪怕自己出现在他二十步开外他都会瞬间起身行礼,即便端的磊磊大方,可是浑身紧绷的肌肉不会作假。
一如李钊那般的习武之人怎么会如此大意,竟连自己来至身后都不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