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担了。
郑度说完,又有些忧虑道:“只是经此一事,双方的关系要更差了。”
“子制,我不想害人,但也不想被人害。”
与刘表相处越多,黄元便越明白,刘表不是一个合格的霸主。刘表背负着整个荆州世家的利益,自己不可能取而代之,可留在荆州,没有未来。
郑度因为有伤,黄元没和他说多久,便让他休息。
出了郑度营帐,黄元一个人在营中巡视。很多伤兵都是熟悉的面孔,看着他们的伤情,直如刀剜一般难受。
转了一会,黄元便不想再转,匆匆回了中军大帐。
可黄元还未坐下,黄袭便匆匆来报。
阳群将黄袭引入,黄袭却有些欲言又止。黄元看出他的异样,立时问道:“从兄,发生了何事?”
“主公。”
“从兄,说啊。”
“斥候来报,霍笃战死,长沙贼军将霍笃将军的首级砍下,挂在旗杆上示众。”
黄元大惊。虽然他知道霍笃难以幸免,可收到消息,仍是凄入肝脾,哀感顽艳,难以平静。
“呜呼伯邈!痛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