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里在上海和广州,盘龙会的发展如鱼得水,一切都显得尤为顺利。然而,在重庆,情况却出现了意外。他们大规模地收购土地,创办商行的举动引起了当地袍哥的注意。
重庆的街头,袍哥们暗中观察着盘龙会的一举一动。他们目光锐利,透露出警惕和疑虑。盘龙会的行动似乎触动了他们的利益,或者是打破了某种既定的规则。
袍哥们开始散布消息,暗中调查盘龙会的背景和目的。他们在茶馆和小巷中交流,商讨着如何应对这个新兴的势力。一些袍哥开始与盘龙会的成员接触,试图了解他们的真正意图。
与此同时,盘龙会也察觉到了袍哥的关注。他们开始加强自己的防御,同时也思考着如何与袍哥打交道。是选择与袍哥合作,还是与他们对抗?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重庆的局势变得紧张而微妙,盘龙会和袍哥之间的关系充满了不确定性。这场对峙将如何发展,是否会引发冲突或合作,只有时间才能揭晓答案。
在重庆的某个角落,盘龙会的站长特工谢广坤正警惕地监视着周围的一切。他深知这些袍哥在监视他们,但对方却没有轻易出手。
谢广坤身着深色西装,面容冷峻,眼神犀利。他倚靠在墙边,手中拿着香烟,默默地观察着袍哥的一举一动。他的存在仿佛融入了阴影之中,不被人察觉。
袍哥们散布在周围,他们身形彪悍,神情严肃,但并没有采取过激的行动。谢广坤明白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不能激化矛盾,一旦引发冲突,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静静地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着如何在不引起袍哥反感的情况下,完成自己的任务。他必须保持冷静和谨慎,与这些神秘的袍哥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谢广坤知道他必须要去和袍哥头头们见一面了,因为他发现这个袍哥组织十分的庞大,袍哥组织已经进入了整个四川全省的方方面面,上到知识分子、军队、政府,下到社会最底层的有农民、乞丐、拉车抬轿做苦力的、做小生意的都有袍哥的存在,他们无孔不入,谢广坤知道他们饿一举一动都无法逃过袍哥们的关注,他们现在明目张胆跟踪说明,袍哥已经在警告他们了。他不能无视袍哥的存在了。
谢广坤忐忑地递上拜帖后,终于在一间密室中见到了传说中的袍哥老大范绍增。范绍增坐在太师椅上,身形魁梧,眼神锐利如鹰,不怒自威。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们为何在重庆大肆收土地和房产?”谢广坤额上冒汗,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大……大佬,我们只是想,呃,想多做些生意。”
范绍增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险些倒翻。“重庆的土地和房产,不是你们想收就能收的!”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这样肆意妄为,由于你们大肆收购抬高房产的价格,让百姓怎么生活?”
谢广坤心里腹诽:“这帮袍哥怎么可能会关注老百姓的死活,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只是看上了我们这些外乡人的财富了而已,真当老子是小白啊!真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谢广坤脸色苍白,连连点头称是。“大佬教训的是,我们……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注意,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范绍增眼神犀利地盯着谢广坤,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我范绍增虽然是江湖人士,但也知道保护百姓,为了重庆的老百姓你们必须要将你们吃进去的房产吐出来!你们要是再敢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谢广坤心里泛起嘀咕:“这个范绍增真是不要脸,我们正常交易来的房产,他们说想要就要,真是把自己当凯子拿捏了!”
谢广坤立马眼神一凝,眼神坚定的看着范绍增不卑不亢的说道:“范老大!我们购买房产都是正规的交易,都是你情我愿的,可没有一件强买强卖的交易!还请范老大明察!”
范绍增面露凶光,开始恼怒起来,眼前这个人居然胆敢出言顶撞自己,在重庆还没有人敢如此,范绍增心中已经隐隐露出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