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心中却异常平静,他心想,自己根本就没有陷害这东家的任何的想法。俗话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自己没有做坏事,何必怕官府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对东家的妻子说:“这位夫人,我越人一生求的做的就是积德行善,从不陷害别人,如果你执意官府,我看是好事,可以洗雪我的名声,还是马上报告官府去吧。”
东家的妻子没有想到越人会如此坚定,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而李希文的眼中则闪过了一丝狠毒,他知道,如果越人真的被带到官府,那么自己的罪行也有可能被揭露。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僵局:“慢着!”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是县令,接到了消息,特意赶来查看情况。
县令环视了一圈,然后对东家的妻子说:“这件事情,我会派人调查清楚,如果越人真的有害人之心,我定会依法处理。但如果他是无辜的,你们也不能随意冤枉好人。”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希文和东家的妻子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而越人则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只要有公正的官府介入,自己的清白就有望得到昭雪。
县令转身对越人说:“越人,你随我来,我要详细听听你的陈述。”越人点了点头,跟随县令离开了灵堂,他的步伐坚定而从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而李希文则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他知道自己的阴谋可能不会得逞,而自己的罪行也可能随时被揭露。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一切已经太迟了。
东家的妻子,面对越人的坚决拒绝,心中的怒火和贪婪交织成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她决定采取更为强硬的手段,让其他房客看护着越人,自己则走出了门,准备去官府告状。
东家的女儿,莲花,听到母亲的脚步声,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知道母亲的性格,一旦决定了什么,就很难改变。她追赶出去,喊着:“妈妈,咱们没有证据证明是人家陷害了我的爸爸,在说,我看这个医生慈眉善目的,象个好人,咱们千万别再做缺德的事情了,别敲诈人家的钱财,把我爸爸的后事办了吧。”
莲花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和无奈。她不想看到母亲走上一条不归路,更不想因为贪婪而玷污了父亲的名声。
母亲一听女儿的话,心中的怒火更加炽烈,她骂着:“住口,你这没有良心的东西,养活你19年了,你的亲生爸爸已经死在别人的手里了,你不但不想着报仇,还想胳膊肘子向外扭,好混账啊。”
东家的妻子的话语中充满了责备和愤怒,她无法理解女儿的善良和宽容。在她看来,这个世界是残酷的,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这时,李希文也趁机追赶出门外,他低声对东家的妻子说:“我跟着夫人进官府告状。”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两人走到半路,李希文对东家的夫人说:“我一定为夫人作证,不过,咱们的供词应该一致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诱惑,试图操控整个局面。
东家的妻子问道:“李医生拿主意吧。”她对李希文的医术和人品还抱有一丝信任,却不知道自己正步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李希文的小眼睛狡猾地转着,他伏在东家的妻子耳朵边耳语了几句。他的计划是完美的,只要能够说服东家的妻子按照他的话去做,那么越人就难逃一劫。
那东家的夫人连连点头,她的心中已经被复仇和贪婪所蒙蔽,完全没有想到这背后可能隐藏的险恶用心。
而此时,越人被留在房中,他的心情却异常平静。他知道,自己行医多年,救人无数,从未有过害人之心。他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
夜幕降临,小镇上的灯火渐渐亮起,而在这个平静的夜晚,一场关于正义与贪婪,真相与谎言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序幕。
东家的妻子在前往官府的路上,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丝疑惑。她转头看向李希文,眼神中带着探究:“李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帮助我们母女呢?”
李希文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他的内心闪过一丝慌乱。他尴尬地回答:“我——”声音戛然而止,他不敢说出自己真实的目的,是要陷害越人。他和越人曾在同一个主人家共事,那时他贪污了钱财,越人是知情者。李希文心中清楚,如果越人揭露了他的过去,他的名声和地位都将毁于一旦。
他迅速调整情绪,假装出一副同情的神情:“我只是看着你们母女可怜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
东家的妻子看着李希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没有再追问,但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
到了邯郸府,东家的妻子带着坚定的步伐走向那悬挂在衙门门口的大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仿佛每一次鼓声都在宣告着她的冤屈和愤怒。
她拿起那鼓槌,用力地敲打大鼓:“咚咚——咚咚——”鼓声如同雷霆,震动着衙门内外,也震撼着每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