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末的鹏城,虽然不及改革开放后的繁荣,但如今已初现活力与生机。
街道两旁的砖瓦房和混凝土高层建筑并肩而立,新旧景交替,呈现出一种传统向现代化过渡的氛围。
过去一年里,施小小虽未曾踏足鹏城,但她早已通过周豁牙与鹏城的郝秘书长联系,提前安排好了住所和装潢,只待以后拎包入住。
因此踏入鹏城后,施小小等人直接上了公交车,一路朝新家驶去。
新家地点远离市区,位于山坡之上,东面向海,背靠高山。加上鹏城有海风,碰上冷空气会下雨,风水上这叫神仙泼水,能旺财招财。
“小小老板,这是我在鹏城的住所地址,如果有急事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周豁牙将写了电话和地址的信纸递过去。
施小小收下,“辛苦周老哥了,走,晚上我请你和嫂子吃宵夜。”
周豁牙却之不恭。
施小小请他们去了鹏城最有名的饭店鹏湾大酒店,五个人要了六菜一汤,菜品色香味俱佳,令人垂涎。
饭吃到一半,周豁牙开口:“前些天郝秘书长还托我问您买符呢,据说是他们家老宅有不干净的东西,还差点闹出人命,您看您既然来了,是不是咱们去郝秘书长家里走一趟?”
郝秘书长也算施小小在鹏城的人脉,这趟自然要去。
于是二人约定,明日在郝秘书长老宅碰面。
卫盛霆担心她的安危,又怕她怀孕身体会不舒服,于是将妞妞寄放到周豁牙家,陪着施小小一同前往。
说来也巧,郝秘书长家的老宅就在距离施小小新家不远的地方。
施小小看见郝秘书长袖子上的黑袖箍,便问:“您家里最近可是有老人过世?”
“是我老娘离世了,上个月才办的葬礼。”郝秘书长说完,忽然哎呀一声:“说来也巧,家里似乎就是在我老娘头七之后,怪事才开始频频出现的。”
“这是老夫人回来看望子孙了吧。”周豁牙说。
施小小问:“郝秘书长,你家中婆媳、儿孙关系可还和睦?”
“我媳妇儿持家以来,一切都听和睦的,我从没听过我娘告她的状,至于我两个儿子,打小就是跟着奶奶一块儿长大的,亲的不能行,他们之间也不可能会产生矛盾。”郝秘书长点头。
施小小又说:“郝秘书长,我想去老太太的墓地看看。”
郝秘书长点头,带着众人前往坟地。
郝家是土家族人,时兴人墓共居,老人的棺椁就埋葬在住宅后面的土坡上。
“凶,大凶啊。”
施小小不住咋舌。
众人疑惑。
“我老宅可是请过风水师傅相看的,是神仙泼水格局,怎么就成大凶了?”郝秘书长疑惑。
“神仙泼水是好局,但也有利有弊。”施小小指向坟地,“这附近水汽缭绕,土地湿润,所以棺材不能落地房,否则尸气会顺着泥土扩散,生出瘴气,宝地变为养尸地。”
这话说得众人倒吸口凉气。
秘书长媳妇觉得她说的是无稽之谈:“可我婆家时代都是这么葬的,按你这种说法,岂不是祖宗们全都尸变了?”
“因为这老宅的布局和砖块上本就刻着镇守平安的封印,而且多年前的地貌环境和现在大有不同,加上年代久远,篆刻封印的石砖被风化,功效自然不如从前。”
“而且这亡者的棺材不能高于活人居所,否则活人会被压一头,阴气自上压制,尸气自下扩散,生活在其中的各位,自然鸡犬不宁。”
“那、那大仙儿可有化解之法?”郝秘书长追问。
“自然有。”施小小说着,瞥了眼坐在土坡上正看着郝夫人流血泪的老人,“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
郝秘书长费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有人没有说实话,老太太走得不安生,自然不想放过你们哎,郝夫人,您怎么从头到尾都背对着土坟啊,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话说的秘书长媳妇浑身一颤,面色瞬间变白。她支吾着说:“我、我怎么可能做亏心事呢,我就是就是最近被这些事闹得心神不宁罢了。”
施小小挑眉。
“这样吧,我先画几张符给你们,你们拿去贴在老宅四个角落。记得,一定要按照青龙白虎四方神的顺序来贴。”
郝秘书长夫妇忙点头。
施小小遂即拿出纸笔画符。
卫盛霆见她画过不少次这符,当即发现施小小缺了一笔没点上去,忍不住出言提醒。
“嘘,我故意的。”施小小朝他挤眼睛。
卫盛霆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相信自家媳妇儿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于是缄口不提。
离开老宅后,两人兵分两路。
施小小留在家中迎接王云霄他们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