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会计,这就是你说的赃物?你这不是冤枉人嘛!”
“枉我相信你,没想到你居然无中生有,真是太过分了!”
“我看八成是他汪文成因为早上被甩了一身泥,所以故意打击报复呢,一个男的居然这么小心眼儿,真是恶心。”
众人围上来,纷纷表达自己的不满与失望。
“我、可能是我弄错了”汪文成结结巴巴,跟着指向仓库管理员和那几个受摄魂铃控制的村民:“对了,是他们向我揭发的!”
“老叔,真的是这样么?”
施小小在管理员眼前打了个响指。
对方像是被忽然惊醒,错愕望着众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咋在这儿呢?”
“奇了!我们刚才还在仓库等着问汪会计账目结果呢,怎么一睁眼就跑到卫家来了?”
卫母听得火冒三丈,“少在这儿装傻!我看就是你们这几个臭不要脸的,联合汪文成诬赖我家小小偷东西!”
“哎哟卫家嫂子,咱们两家可是旧相识,我怎么可能冤枉你家小小呢!”管理员大呼冤枉。
两拨人为此吵了起来。
汪文成见祸水已然东引,便打算悄然离开。岂料刚转身,便感到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低头望去,发现地窖里钻出的一只半大小白狗,正紧咬着他的脚踝不放。
“嗷!嗷嗷呜呜呜——!”
施小小忍不住鼓掌,“小白,干得漂亮!”
汪文成会算,她施小小亦有张良计,所以早在察觉这败类黑茅宗有小九九的时候,便嘱咐小白做了全方位探查,行了一招请君入瓮。
“汪会计这是要上哪儿啊?您不怕出门横死街头呀?”
施小小的声音,将众人目光再度聚集在汪文成身上。
汪文成忍着脚上撕裂的痛,笑说:“我、我自然是要去向书记报告真相,为施家正名,同时惩处他们几个造谣生事之人。”
施小小也笑:“他们?汪会计你身为村里干部,未加查证便轻信谗言,差点铸成冤案,害我们施卫两家人遭难今天这事恐怕你也难辞其咎吧?既然要处罚,汪会计你是不是也该把自己算进去呢?”
“我只是误信了谣言,我并没有恶意的。”汪文成脸色难看地反驳。
“没有恶意你带这么多人来我家抢东西?!”卫母怒斥。
卫盛锦跟着啐道:“他一个外乡人,带头搞内部分裂,我怀疑他成分有问题!说不准啊,他还是敌特呢!大家伙儿可别让他跑了!”
这话引起不少人共鸣,尤其想到上午汪文成故意挑衅施小小的事,大队长和村支书的神色也谨慎起来,不由分说将他扭送进了公社办公室。
但汪文成是四九城某位大人物委派下来的,公社书记不好越权处理,只得罚他在大集体会议上公开读检讨信,另外又让他补齐施小小家的一切损失。
施小小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薅羊毛的好机会,她提前推演了一卦,一口气要走了汪文成全部家当。
汪文成不舍得给,但他在大集体面前签了生死状,又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不得不忍痛将带来的两百块和八十斤全市通用粮油票,全给了施小小。
除了赔本,汪文成更是祸不单行,在村里变得声名狼藉不说,更可怕的是先前二人的赌咒似是应了验,令他当天平地走都差点磕死在马路牙子上,回家路上更是被不知名旱雷劈中,直接倒栽粪池不省人事。
彼时小白将乐子捎回来告诉施小小时,她正窝在房里数钱。加上先前攒的,她手头上如今一共有,一千块的大团结和三百来斤粮油票,堪比国内首富。
“等改革开放,我们全家就可以去鹏城全款买房了!”
施小小说着说着,忽然一拍脑袋。
完蛋!
她好像还忘了个人!!
施小小忙掏钥匙去开小隔间的门,甫一进去,她便闻到一股浓重的咸腥味道。
小榻上窝着的男人几乎全裸,浑身通红,一动未动。
施小小大惊,忙冲过去探他额上温度,却见卫盛霆忽然睁开了眼。
“哥哥,你还好么?”
回答她的是一阵天旋地转,不待施小小看清楚眼前,就被卫盛霆浓重的呼吸堵上了嘴,男人的吻迫切而渴望,灼热气息撩拨得她浑身打颤。
施小小按下他游移在身上的大掌,红着脸安抚:“哥哥你别激动,我没锁门,而且爸妈还在家里呢”
“谁敢进来,老子一枪崩了他。”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言语中带着一股鲜少见的不屑与冷漠。
施小小觉得奇怪,蹙眉望着他:“哥哥你是不是烧糊涂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卫盛霆没有回答,反而暴力撕破她衣服,俯身吮吸她胸前的高耸。
施小小忍着嘤咛拼命挣扎,但卫盛霆力量太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