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谢南笛心里顿时了然,颤抖着唇瓣不知该如何接话。
是了。
顾言沉从22岁接手公司,23岁双腿出事后便去了国外治病。
四年的时间,许多时间都沉寂了。
如果不是他今天提起,谢南笛甚至忘了自己的丈夫在大学期间学的是心理学。
“南笛,夫妻情分可以让我感性,但是不可能让我失去理性。”
顾言沉抽出手,温温柔柔的在她肩头拍了两下,“沈和是在南楼出的事,那个时候,阿慎在我这里,他说,是你告诉他我找他有事。”
可这句话,他从来没有说过,更没有给谢南笛打过什么电话。
唯一的解释,就是谢南笛想支走顾言慎。
只是当时他不知道谢南笛到底想做什么
“我”
自己的心思被彻底看透,谢南笛百口莫辩。
顾言沉自然也没想听她辩驳出个所以然来,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想知道的是原因。
催促道:“南笛,你还不肯告诉我实话吗?”
“是、是因为”
谢南笛使劲儿咬着唇瓣,大脑飞速的旋转着。
忽然,她一把抓紧了顾言沉袖口,“阿沉,我错了,是我错了”
谢南笛红了眼眶,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我真的知道错了阿沉,可是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啊”
“为我?”
顾言沉眉心微动,透着几分迷茫。
可谢南笛却十分坚定地点着头,“沈和来家里给你治腿已经几个月了,你们两个每天都要朝夕相对,而且治腿的时候还不让外人在场
我、我是你的妻子啊,我怎么可能做到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走那么近却无动于衷呢?况且,况且这么久了,她也没有给你治出个所以然来”
她声泪俱下,“阿沉,我吃醋,我接受不了我的丈夫每天都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也害怕,我害怕时间长了,你会对她我真的是害怕才会这么做的,阿沉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