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礼和刘云虹闻言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许槿初这样生硬地转移话题,就是不想再多说什么。
虽然担心,但他们同样尊重许槿初,她不想说,他们自然也就不再多问。
只要她安然,他们便放心了。
次日,许槿初一大早就被警察叫了过去。
去了许槿初才知道,是丁叔想要见她。
其实不用他找,她本来也想再跟他好好谈谈。
阳光透过审讯室狭窄的窗户,洒在许槿初的脸上,映出她眼中坚定的光芒。
她又一次坐在了那张硬邦邦的椅子上,感受着周围的寂静和冷硬,仿佛每一次的到来,都让她与这个地方的羁绊更深了一些。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这里的常客,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无奈,也有些苦涩。
丁叔被押解进来时,许槿初一眼便看出他的憔悴。
短短一夜,他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眼中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她静静地观察着他,心中不禁泛起冷笑。
她走到丁叔对面坐下,目光直视着他,声音冷冽而坚定:“要说什么,直接说吧。”
她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这冰冷的外壳之下。
丁叔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他看着许槿初那张和那人一模一样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和轻蔑:“是我低估你了,你比我想的聪明。”
许槿初没有回应他的嘲讽,只是淡淡地一笑:“我聪明我知道,不用你说。”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自信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丁叔微微一愣,随即又冷笑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能打开那个盒子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和试探,仿佛在试图从许槿初的反应中寻找什么线索。
许槿初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如果之前我还好奇,现在我已经不想知道了。
因为不管什么原因,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结果都一样,不是吗?”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决然。
丁叔的眼神紧盯着许槿初,那双曾经充满狡黠与算计的眸子此刻却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望着她,仿佛是在凝视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喷出致命的火焰。
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的举止冷静而果敢,面对任何困境都显得游刃有余。
她不仅聪明绝顶,更有着超乎常人的决心和勇气,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动摇她的信念。
丁叔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恐惧和慌乱。
然而,那股莫名的恐惧却如同野草一般,在他的心中疯狂地蔓延开来,让他无法自持。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突然,丁叔猛地想要站起身来,可却像一只困兽般被困在椅子上。
然而,他的动作却被一旁的狱警敏捷地察觉到了。
狱警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厉声呵斥道:“坐下!不要动!”
丁叔被狱警的力量压制得动弹不得,他无奈地坐回到椅子上,但眼神却依旧紧盯着许槿初。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热切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奇迹的发生。
“许槿初,”丁叔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已经坐在这里了,以后也不能再做什么了。
所以,你能不能把那个盒子再拿给我看看?我不相信盒子里什么都没有,一定还有什么我没发现的机关。”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不甘,仿佛那个盒子就是他最后的希望。
然而,许槿初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嘲讽,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表演。
丁叔的脸色如同被岁月侵蚀的铜像,斑驳而沉重。
他的胸膛内,一股无名的怒火如同被压抑的火山,随时可能喷薄而出,但他却只能紧紧咬牙,将这愤怒的火种深藏在心底。
他明白,此刻的自己如同困兽,身处绝境,稍有不慎,便可能粉身碎骨。
他的手,紧握成拳,指尖嵌入掌心,似乎要将心中的绝望和无奈,一并揉碎在这双苍老的手中。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寄希望于那个传说中拥有无尽力量的神秘盒子。
然而,眼前的许槿初,却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挡在了他通往希望的道路上。
许槿初缓缓站起身,她的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平静而深不可测。
她淡淡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