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期举行正式的授勋仪式,却在私底下将她的事迹传了出去。然而没有人相信因为很明显,连这群家伙自己都不信,他们只是想着放出来看看民众的反应。
“我对你们的隐私不感兴趣。”
于是,当他在这个假伊斯梅尔眼里看不到任何爱意时,便立即做出判断
艾德苦笑道:“何止啊,我宁愿回林荫巷去给那些老爷们刷一辈子酒杯。”
艾德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彻底没了动静。
“嗯。”
“什么!?”
“所以,你们是跟着悼木城的繁花英雄一起离开的?”
分别前,那位夏教官专门叮嘱过他:
「你最有脑子,所以最难的方法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马库斯无所谓地笑了笑。
“没事。”
“那是因为尼布拉城就是一滩死水。”马库斯摇头道:“或者说低语森林就是一滩更大的死水,不要因为这其中的一条条烂鱼,就失去了寻找更多美好的勇气。”
与前两者对比,艾德与奥芙洛拉一起的队伍看起来就简单多了。
“我知道您想问什么。”艾德放下杯子:“我们的确是和灰月女士一起离开的悼木城,我听她提起过您和罗茜女士。”
他的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按在了腰间。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在塞翁遗产的强大威能下,自己内心的细节无所遁形。
但离别时,那个头顶萨纳托斯是猪的骷髅悄悄给他递了句话:
他离开尼布拉城时,对方还只是个五十多岁的孩子,时隔多年,理论上他根本无法判断出一個遭逢不幸的少女是否仍是原来那个人。
达瑞尔自嘲地笑了笑,收起了敌意。
“实在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不管怎么说,辛苦你们了你们不急着回去吧?”
“精彩,太精彩了!”托德不禁鼓掌:“大叔你果然和拉万吹的一样厉害。”
“所以你们为什么不跟着她?你们不是都陪她离开了悼木城”
与另外两支队伍不同,他们的人设并非来自麦卡拉。
“我去为你们准备一些食物。”
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对方居然没变过心意。
这由衷的赞美声一点都不刺耳,清澈的就像麦卡拉的天空。
见他态度坚决,伊斯梅尔只好叹了口气。
亡灵法师早都跑路了!
好吧,这也怪不了他们。
其中固然有着他本来就熟悉的原因,但更多的功劳,还属于那份全面到令人发指的“攻略”。
这固然是对他的褒奖,但也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艾德也在心里松了口气。
伊斯梅尔忽然开口,眼里闪着莫名的光。
“母亲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
艾德叹了口气,努力回忆着大姐头前往悼木城后发生的种种。
他只需要加以验证、然后严格贯彻就够了。
“不,长老议会没有承认她的功勋。”
“哦?”
“哈哈哈,可惜回不去了。”
真不愧是最难的一条路线
这些都是真实的,包括他的愤怒,以及无能为力。
“那灰月女士呢?”
比起这个,他反而觉得这些年轻人厉害呢。
“听着,孩子。”马库斯打断她道:“我的回答和当初一样,这世界很大,你应该到处去看看,而不是在错误的年纪做出错误的决定。”
「时隔五十年,伊斯梅尔仍喜欢着你。」
“提醒我们?”达瑞尔一愣:“提醒我们什么?”
无需瞎编,他只用实话实说。
在他和珊迪好上的那段时间里,这个大胆的少女就曾向他表达过爱意,但被他拒绝了。
提前通报过,因此两人一进门,达瑞尔就张开双臂走上前来,和艾德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那里有一把微微发光的魔法手弩。
“所以算算时间,你们离开的时候灾难已经发生了,你们为什么要走呢?”
大哥,你来晚了啊
而同一时间的麦卡拉,却在此刻成为了一个。
一条条线正准备着从这里启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