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找个管事的人吧,找完之后,你铺子的这些问题就都可以解决了。”
段元洲说道。
江篱本来开牙行是想要通过牙行给她介绍个掌柜看新开的两间铺子的。
经过段元洲这一点拨,倒是不急着找掌柜了,不过也提前将要求给牙行的人说了,让他们先物色着。
至于管事这个角色,段元洲给出了个建议。
“最好还是买个人吧!”
段元洲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对江篱说道。
“毕竟是要帮你们打理家业的人,找一个外人来帮忙的话你能放心得了吗?”
段元洲问道。
毋庸置疑,就算江篱会用,也不会将所有家业都交给对方打理,那就失去了原本要找管事的意义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买一个。
江篱望着段元洲,正如现代好的保姆不流通,这里好用的管事一般也不会被放出来。
除非主家倒了,或者犯了错,被赶出来。
当然这种人知道太多,一般犯了错主家也不会给机会让他们能出来。
“最近确实有一批人,不过情况还没完全摸透,你再等两天吧!”
段元洲摸了摸下巴,说道。
两天时间,江篱也不是等不起。
两人聊完从牙行出来的时候,只见一辆古朴厚重的马车风风火火地疾驰而过。
段元洲稍微留意了一下,江篱见他望着远去的马车,看了他一眼。
段元洲喃喃道:“顾家?”
云州城能排得上名号的人家他都了解一二的,但是没听说过有顾家这么一户人家啊。
没有多想,段元洲约了同窗,跟江篱在牙行门口告别了。
而那边,马车一直走到了钱府门口停下,一个模样艳丽的女子在嬷嬷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随行的下人上前敲门,却被拦在了门口。
“有请帖吗?”
门口的护卫例行问道。
年轻妇人在马车旁等了好一会儿,只见前去的下人面露难色,频频回头。
秀眉顿时一皱,紧跟着上前,“本夫人可是御史柳乘风柳大人的家眷,我哥哥莫名死在你们府上,此时是来问钱大人讨要个说法的,拿不出个说法来,莫怪柳大人参你们大人一本!”
门口护卫一听,互相对视了一眼,仔细问道:“您说的是徐怀朗徐大人吗?”
年轻妇人脸上闪过一抹痛色,随即面色一狠,“还不快去!”
钱府的护卫都是徐四带过来的,即使现在徐四已死,但多少还带着对徐四的阴影。
先前就听徐四喝醉酒的时候,吹嘘过自己妹妹嫁得多好,却没想到竟然是御史大人的家眷。
虽然御史没什么权利,但是那一把嘴能说死人。
即使是位高权重的权臣,也要给御史几分面子。
“夫人稍等!”
朝年轻妇人略一拱手,便赶紧进去禀告了。
恰好钱大人今天休沐,护卫将消息呈报到了管家。
巡抚听完管家的话,手中的书籍一合。
“你去配合一下吧!”
当时确实是受柳御史所托,加上看过徐四是个能吃得了苦,有几分天赋的,这才将人收留下来。
当也不至于要他亲自去接待徐氏一个姨娘。
就算是柳御史的正室来了,巡抚都不会露面。
管家得了巡抚的口信,微弯了一下腰,退出去办事去了。
徐氏一看只是一个管家过来,甚至连门都没让自己进,脸色一变,拧起了眉头。
管家看了她一眼,“钱大人事务繁忙,特派我协助柳夫人处理徐护卫的身后事,柳夫人,请吧!”
按理说,徐氏只是一个妾室,不应该用夫人称呼,不过是看在徐氏是柳乘风的宠妾,看在柳大人的份上,连带着给她几分面子罢了。
尽管管家对她用着尊称,但态度却是不卑不亢的。
徐氏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人家地盘,顿时按捺下自己心里的急躁与骄纵。
于是,徐氏连钱府的门都没能进去,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很快就来到了徐四的住宅。
来到了云州城之后,徐四便在此地买下了一座二进的小院。
本是打算在这里起码要待上个五六年的,没想到不到两个月便命丧在此。
“钱管家,我哥哥是怎么死的?”
徐怀朗不是云州城的人,由于京城距离云州城太远了,快马加鞭送信都花了半个月的时间。
于是管家禀告过巡抚之后,就做主将徐四火化了。
此时徐氏抱着徐怀朗的骨灰坛子,泪眼摩挲地望着管家追问道。
管家照实告诉她,“徐护卫来云州城没多久就跟人打架,不小心受了伤,伤口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