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把兆家生给打了一顿的事,江蓠是事后才告诉的江春花和曾大牛的。
江春花听完着急道:“那你没事吧?你这孩子是不是虎啊?要给那人渣打一顿,这事让我和你小姑丈来不就行了,你们两个姑娘家的,要是出个什么事,可怎么办呀!”
说着又是急又是气,给了江蓠肩膀拍了两下。
江蓠解释道:“姑姑,我们俩没事,何况这事你和小姑丈出面不合适,阿香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们俩要是出面了,被村民们撞见了,还以为怎么了呢?”
她抱了抱江春花,“这几天我留意过了,兆家人没找上门来,既然现在没找上门来,后面应该也不敢直接找过来。”
“在这边也待了好几天了,我也该回去了,我打算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江春花也知道江家忙得很,这几天特地抽空过来也是为了解决闺女这事。
当时听到女儿被欺负了,他们夫妻俩只想着拿着刀去剁了人渣,但是阿篱说闺女只是被口头调戏了两句,没受到伤害。
虽然不至于为了那人渣去拼命,但是就这样子轻描淡写地揭过,他们自然也是不甘心的。
最后还是江蓠说她来想办法。
“阿篱,那他以后没办法行凶了是吧?”
江春花看了懵懂的闺女一眼,又望向江蓠道。
她说的是当时接江蓠过来时,江蓠提起的那茬。
“我给他喂了药了,以后是不能人道了。”江蓠淡笑着说道。
曾梅香不懂,旁边面色凝重的曾大牛看了一脸云淡风轻的两个女人,却是突然感觉腿间一凉。
没想到这女人狠起来也是不可小觑的。
在曾家留宿最后一晚,曾梅香十分不舍得,晚上睡觉抱着江蓠睡。
缠着江蓠,鼻子还在江蓠脖子上蹭了蹭,江春花把晾晒好的衣服折叠好送进来,看到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江蓠也是宠溺一笑。
“阿姐这么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来我们家。”
江春花想了一下道:“等我们换新房子,你阿篱表姐可不还得来吗?”
曾梅香眼睛一亮,一下子坐了起来,“对诶!”
“娘,咱们要不搬去俞家村住吧?跟阿姐家挨在一起,这样子我就可以天天去找阿姐了!”
“行行行!赶紧早点睡吧。”
江春花给她们放好衣服,叮嘱道,然后就出去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起床。
曾梅香对着江蓠很是依依不舍,江蓠捏了捏她水嫩的脸蛋,叮嘱道:“我给你的那把匕首,你平日出门的时候带好,不要正面跟人对上,匕首用来偷袭最好。当然如果能跟同村的人结伴出行就不要独自一个人出门,知道吗?”
交代完,江蓠就上了骡车,同曾梅香挥手告别。
江春花和曾大牛一早要去城里卖菜就先将江蓠送回家去了。
到了门口,江蓠招呼两人进去坐一下,喝完热水,两人也没答应。
主要是知道江老爷子他们也不在家,不然倒是会进去打声招呼。
几天不在,也不知道养猪场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江蓠一放下包袱,喘了口气,就往后山跑。
江老爷子也在养猪场这边,这个点,俞正他们已经过来忙活了。
江老爷子是一回过头来,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是江蓠,“阿篱,你回来了?城里郑掌柜昨天来找过你,你今天回来了,要不抽空去看看。”
“行,等家里马车回来,下午我就进城一趟。”
江蓠寻思着应该是那三家火锅店订制的桌椅做好了。
“爷,咱家这养猪场怎么样?小屋和那几个灶台都搭好了?”
江蓠询问道。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灶台搭好了,那放卤肉的小屋也盖好了,上山的山泉水也引下来了,排污的粪坑也挖好了,我带你去瞧瞧吧。”
要说起这事来,江老爷子就起劲了,带着江蓠到处晃悠去。
这边江蓠他们忙活着,江有礼独自一人摆摊也好几天了,倒是也安分了好几天。
而大癞子和赌坊的两个高矮瘦子自从上次被江家的小黑给咬上了,又要养伤,又躲躲藏藏,在避着赌坊。
只因赌坊给他们的期限已经到期了,现在就找着他们几个。
本来是派着人去盯着大癞子的,谁知道连自己的人都不见了。
殊不知,大癞子加上卧龙凤雏两人养了几天伤,也养得差不多了,要躲过赌坊只能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彻底的解决方法那就是从根源上解决,把欠赌坊的债还上。
大癞子跟赌坊的两人讨价还价着,“最后一次机会,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