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罗胜男的声音,魏力起身走向罗胜男,伸手想给罗胜男一个拥抱,却被罗胜男避开。
魏力也不气恼,声音依旧温润:“我感觉腿上不太舒服,就想着吃一点。”
罗胜男的眼睛瞥向阳台的铁笼:“你的腿已经好了,不用再吃这种东西,现在完全就是心理依赖。”
今天那算命先生的话,终究还是对她产生了影响。
她很担心,会不会发生什么无法控制的事。
魏力将人拉进怀里,轻轻拍抚罗胜男的后背:“权当是求个心安,我晚上总是做噩梦,梦到我们那次出车祸的事,胜男,若不是你,我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罗胜男软软的趴在他怀里:“说什么傻话,我是你老婆,对你好是应该的。”
这个男人虽然年近四十,却依旧如年轻时那般英俊儒雅,也难怪一直被学生称为最有魅力的教授。
魏力轻吻罗胜男的发顶,声音温润中带着一丝蛊惑:“哪有什么应该,你对我好我都清楚,我们要好好过日子。”
罗胜男伸手勾住魏力的脖子:“那你以后能不能”
魏力的吻落在她脖子上:“胜男,你不是一直很想要个孩子吗,要不我们今晚再努努力。”
罗胜男的神智再次被魏力勾走,任由魏力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许久之后,阳台的铁笼中才发出一声呜咽,随后再次安静下来。
在这个寂静的夜中,并未引起任何波澜。
一夜好眠,赵甜甜一边下楼一边询问星流:“今天吃什么?”
回应她的却是一个清亮的女声:“皮蛋瘦肉粥,快来尝尝,星流的手艺真不错。”
赵甜甜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迅速提高:“你为什么会在我家。”
耿一丹抬头就看向赵甜甜,齐耳短发柔顺地向后滑去。
只见她举起手中的勺子,点了点桌子对面的傅雷:“不是他家么?”
傅雷几乎将头埋在饭碗里:吃饭中,勿扰。
见傅雷不表态,耿一丹对赵甜甜招手:“快来随便坐。”
赵甜甜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这好像不是你家吧,你倒是表现得像个主人。”
耿一丹丝毫没有被人嘲讽的自觉:“没事,反正这也不是你家。”
赵甜甜正准备说话,一个粥碗便已经滑到她面前。
赵甜甜将碗拦住,刚好对上太初的眼神:“快点吃,等下还要上班。”
听到师傅开口,赵甜甜乖乖地低头吃饭。
耿一丹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太初:“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工作。”
太初点头:“没办法,我要赚钱养活自己,不像你”
耿一丹挺直脊背:“那倒是。”
她可是被全族供养的。
可惜太初的话还没有说完:“要赚钱养全族人,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耿一丹自豪的笑容僵在脸上,却依旧在强词夺理:“我那是有责任感,你不是也一样要养活这三个人么?”
见耿一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星流歪头看着她:“我每天出去捡钱捡垃圾,用不着初初养,我还能给初初买菜做家务。”
这是她最骄傲的事。
听到捡钱,耿一丹来了兴趣:“在哪捡?”
世界上还有这么简单的赚钱方式么?
星流回答的完全没有防备:“下水道,垃圾站。”
耿一丹隐晦地瞥了太初一眼,这是人干的事么!
赵甜甜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别看我,我带薪上班,每个月给师傅十万。”
确实有些少了,不论是身为徒弟,还是亏欠师傅的人,她都应该付出更多才对。
可没办法,她的钱都要先还给赵家,然后才能随心所欲地用。
耿一丹:“”这样的徒弟哪里有,能不能给她介绍一个,但她要一个不会说话的。
傅雷的声音有些闷:“我自己有公司。”
他不需要别人养,只想在家里养个大师。
一碗粥下肚,赵甜甜看向耿一丹:“你不是送尸体回蛊族了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耿一丹迅速强调:“不是你家,是他家。”
赵甜甜不想和她计较这些:“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耿一丹打个响指,数只不同种类的昆虫从各个角落爬出来:“他们告诉我的。”
当初有蜜蜂帮她看过太初身份证上的地址,并将信息传递给她。
剩下都是她到了以后,从其他虫子那边得知的。
赵甜甜的白眼几乎翻上天:“你出卖线人。”
耿一丹耸肩,从善如流地应下赵甜甜的控诉:“没错。”
太初同样看向耿一丹:“我记得蛊族的位置相当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