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对她露出安抚的微笑:“别想太多,这笔生意跑不了。”
而且绝对不会是这个价格。
裴城远将裴思琪放在车上,许是哪里不舒服,裴思琪闷哼一声。
裴城远嫌弃的推了推裴思琪:“你醒醒”
这发出的都是什么声音,这倒霉妹妹是真的嗨了么!
原本还想拍着裴思琪的脸将人叫醒,可想到太初刚刚说的那几句话,裴城远又缩回手,将裴思琪的安全带系好,带着裴思琪往家走。
开车的同时,还不忘通过后视镜查看裴思琪的情况。
见裴思琪始终没有任何动静,裴城远自嘲的笑了笑,他真是疯了,居然会相信那些神经病的话。
可他没发现的是,裴思琪的牙比之前又长了些,甚至有呲到嘴唇外的趋势。
好在这一路都很顺当,回家后,裴城远将裴思琪丢在沙发上:“爸、妈,思琪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不能再纵容她了。”
裴家夫妻原本就重视大儿子的话,此时更是没有不应。
裴父点燃一只雪茄:“行了,郭家的大儿子前天回国,这几天安排一场相亲,到时候就把她嫁过去。”
他们同郭家有个合作项目,如今两家联姻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没有比姻亲更稳固的同盟了。
裴母脸上满是心疼:“哎呦,那郭金哲向来都是个不学好的,这不是委屈咱家琪琪了么!”
郭金哲的名字,在圈子里就是个笑话。
郭家也是大门大户,偏偏生出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郭金哲不但贪花好色,还性情暴虐。
当初就是因为酒后差点将人殴打致死,才被家里想办法送去了国外。
选这么个家暴风险高的姑爷,裴母是真的舍不得女儿。
裴父冷哼一声:“你倒是说说,你觉得你女儿嫁给谁不委屈,那赵家倒是个好去处,可赵甜甜自身难保了,还能插手她哥哥的婚事。
若不是郭金哲这个情况,你想同郭家结亲都是痴人说梦,家里养了她这么多年,她也该为家里出力了,更别说还是送她去当少奶奶。”
裴母想说话却又不敢,最终只能悄悄的抹着眼泪。
那郭家真不是好去处。
正说着话,家里的帮工过来叫他们吃饭。
听到吃饭,裴城远顺嘴问了句:“晚上吃什么!”
帮工的态度非常恭敬:“今早刚刚空运来的战斧牛排,三分熟,非常新鲜。”
听到三分熟,裴城远心里微微抖了一下:应该不要紧吧,他好像真的被那个神经病误导了。
一顿饭吃完,太初心满意足的叹气:“星流,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星流歪头笑出两个小酒窝:“初初喜欢就好。”
赵甜甜也满足的揉肚子,正准备跟太初一起夸奖星流,却忽然想到一件事:“我是不是还没交过伙食费。”
太初对赵甜甜轻轻摆手:“不是你,是咱们!”
她也没交过伙食费。
赵甜甜压低声音凑到太初耳边:“要不我还是交点钱吧!”
星流的身世那么凄惨,她不能占星流的便宜。
不等太初说话,星流便率先开口:“不用,我有很多钱,你们不用担心伙食费的问题。”
看到星流爽朗的笑脸,赵甜甜不由自主的被她带笑了:“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工作。”
星流麻利的摇头:“我没工作啊!”
随后指着桌上的菜:“这些菜是我在山上挖的,买肉的钱是我每天去下水道里捡的,鱼是我在河里捞的。”
星流的双眼笑成两个月牙:“我特别能干。”
初初说的很对,下水道里真的有很多钱,她快变成万元户了。
赵甜甜的手中的牙线吧嗒一下落在地上,此时此刻,她深刻感受到独属于傅雷的内疚感。
太初则是对星流竖起拇指:“你确实很能干。”
这个纸皮煞是真省心啊!
星流羞涩的歪头:“都是初初教的好。”
初初是世上最厉害的主人。
正当两人商业互吹时,赵甜甜的手机忽然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赵甜甜嫌弃的撇嘴,不是不相信她们吗,该不会是裴思琪出了什么事,来找她麻烦的吧!
看到赵甜甜的表情,太初当即猜到电话应该是裴城远打来的,示意她将电话接起来。
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赵甜甜还是听话的接通了电话,电话刚接通,另一边就传来裴城远连哭带嚎的声音:“救命啊,赵甜甜,裴思琪咬人了。”
赵甜甜将电话开成公放,声音中满是幸灾乐祸:“咬人这种事我可帮不上忙,总不能把她的牙掰下来吧!”
太初则在旁边忽然哎呦一声:“你看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