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边的动静太大,星流从门内伸出脑袋:“需要帮忙么?”
担心吓到星流,赵甜甜下意识将大刀藏在身后:“没事,我们在聊天。”
星流歪了歪脑袋:“在聊什么?”
赵甜甜的眼神从傅雷身上扫过:“聊萝卜的十种切片方法。”
总不能说她要把傅雷切成萝卜片吧,星流胆子小,万一吓到了怎么办。
星流哦了一声,看向傅雷的眼中带着若有似无的恶意:“需要帮忙吗?”
看着才到自己肩膀,瘦瘦小小的星流,赵甜甜下意识准备拒绝。
却见傅雷哭丧着一张脸:“你们不能这么狠心,我现在走不了路,你们不把我弄进去我就会生病,到时候谁来做你们的中介啊啊!”
最后一个啊字变成了惨叫。
傅雷被星流一脚踢倒,躺在地上直哎呦。
好在他痛苦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星流很快就拉起他一条腿,拖着他向屋里走:“你最好把嘴闭上。”
傅雷:“”星流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有点废头。
月亮越升越高,萧墨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他好像被放鸽子了。
店员过来为萧墨续杯,顺便小心翼翼的提醒萧墨:“客人,我们这九点关门。”
这人下午就来了,然后一直坐到现在。
若不是对方不断向外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他或许真会以为自家的咖啡好喝到让人走不动路。
萧墨的嘴唇抿的死紧:“你说什么情况下,会被人爽约。”
这个问题在心里憋了整整一下午,他感觉自己被戏弄了。
以往不是没等过人,可那些人没来赴约的原因多半都是因为死了,难道那女人也死了么!
看着萧墨那张似乎随时会暴起攻击自己的冷脸,服务员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将那句“不被人待见”咽了回去。
勉强对萧墨笑了笑,服务员的声音放柔:“您等的是位女士么?”
看这人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就知道一定是在等女人,啧啧啧。
果然,就见萧墨认真点头:“是女人,有关系么?”
他只是要询问情况,来这里是因为比较方便,和性别有什么关系。
服务员看向萧墨的眼神中隐隐带着同情:“自然是有关系的,您有没有想过,人家女士或许不想喝咖啡,担心影响睡眠和皮肤。”
他只能提醒这么多了,直男不配有女朋友,否则让他们这些暖男情何以堪。
萧墨的面容越冷肃:“我觉得这和咖啡没有关系,她应该是不敢过来。”
他就说,这女人连真名都不敢说,一定有问题。
服务员:“要不您给她打个电话。”这种人就活该单身到老。
萧墨的眉头慢慢扭在一起:“她没给我电话。”
事实上,那女人连名字都是假的。
服务员哦了一声:他就说嘛,这种人根本不配有女朋友,追不上就对了。
不对,这不是追不追的问题,这分明就是舔狗的现场版啊!
赵振东的别墅中,赵振北正歇斯底里的砸着客厅中的摆设:“贱人贱人贱人”
都是贱人,明明玩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口吐白沫了。
若不是被那贱人吓到,他也不会慌张逃跑时撞在道边的电线杆上。
一切都是那贱人的错。
赵振北的生活助理丁丁努力缩成一团,生怕赵振北忽然暴起攻击自己。
他着实被打怕了!
若不是赵振北的薪水给的高,谁又愿意吃这种苦。
赵振东刚一进屋,就见一个古董花瓶向他的脸直直飞来。
赵振东冷着脸去接,花瓶却擦着他的手指飞了出去,顺便带飞了赵振东的小指指甲。
疼痛来的太过强烈,饶是身为霸总的赵振东,也忍不住嘶了一声。
文森赶忙跑过去帮忙处理伤口:老板最近倒霉的有些明显了。
赵振东任文森对他的手消毒包扎,目光冷凝的看向赵振北:“你闹够了么,有这个发疯的时间,不如想想之后的事情如何处理。”
随后,他的眼神落在丁丁身上:“你家老板没过瘾,你去地下室抱箱古董出来让他继续砸。”
钱这东西,他赵家有的是。
赵振北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我完了,我已经完了,公司说有警察过来要给我检验毛发,我以后怎么办。”
赵振东目光中带着不耐,看向赵振北的眼神,仿佛赵振北就是个傻子:“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全身的毛发漂染,你在这先躲个几天再说。”
接着话锋一变:“你没惹出别的事吧?”
他要知道自己还要处理些什么。
想到那女人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模样,赵振北眼神躲闪:“没了,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