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作为人妇的,要担负起扫地的任务,将扫把作为妇人的象征,而你这字,刚好说明了你妻子所在的位置。”
说到这,太初的眼神陡然锋利:“我且问你,你真想算出你妻子在哪么?”
刘恒望着太初,冷汗顺着发丝渗出,旋即缓缓滑落。
可他的喉咙中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听出太初话中的意思,罗母瞬间扑向刘恒:“你这个浑蛋,你对婉婉做了什么,你快说话啊,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你了!”
女儿当初读大学时谈了个男朋友,只是那男孩家住在外地,又没有过来临城发展的打算。
因此她和老公连敲带打,终于将两人的事搅黄了,又托人给婉婉介绍了这个刘恒。
若婉婉的事真和刘恒有关,他们死都不会放过这个畜生。
刘恒躲不过罗母的拳头,硬生生挨了好几下。
太初却伸手将罗母拦住,目光望向他们身后的某处:“打人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罗婉的事,你们每个人都不无辜,她原本有一段正缘,虽然离家远些,日子却能过的很美满。
你们所谓的为她好,不允许她远嫁,无非是怕她走的太远,会脱离你们的掌控。
在你们眼里,最重要的不是她的幸福,而是你们这对父母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