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出有因。”
听了杨士聪的话,陈必谦不由细细琢磨起来。
范景文、史可法两人都是前不久才从南直隶任上调来。
这两人和徐允祯这个北直隶的闲散国公并没有什么交集,那他为何要打探范景文、史可法的情况呢?
陈必谦手捋胡须想着,嘴里不停念叨:“范景文、史可法、南直隶、北直隶、徐允祯。”
突然他眸光一亮惊呼出声:“潮彻兄,我知道了,是徐宏基,一定是徐弘基。”
“史可法、范景文是最近才从南直隶调到北直隶的,根本不可能和徐允祯这个北直隶的闲散国公有什么瓜葛。”
“除此之外,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南京守备徐弘基让徐允祯打听的。”
“难道魏国公徐弘基和范景文、史可法之间发生了什么。”
陈必谦说道这,忽又转头向杨士聪一问:“那潮彻兄是如何与徐允祯说的?”
“嘿……我能怎么说,自然是如实相告了。”
“反正范景文、史可法调任北直隶兵部尚书、刑部尚书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即使我不说,徐允祯也能从其他人那里打听到。”
可就是杨士聪这句不轻不重的话,让陈必谦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大惊失色。
“不好,徐弘基恐怕是要谋夺南直隶那两个尚书的位置。”
“这绝对不行,在咱们准备回南直隶的档口,绝不能让徐弘基夺了南直隶的两个尚书位,占了江南的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