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一看竟然是他们村子里的孩子,名叫朱文星,是朱文曲的弟弟。王大牛一看是是朱文曲家的弟弟,当即脸色就有些不好,但是一想到别人也是好心的来告诉自己事情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王晚晚此刻却是十分的着急,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文星,饱饱和谁打架了,有没有受伤?”
朱文星跑的气喘吁吁的,听到王晚晚着急的问话,连气都没有喘匀乎就说道:“就是和大娃打起来的!因为什么我没有看清楚,大娃他们几个打饱饱一个,我想帮饱饱,可是饱饱让我回来喊你们。”
听着朱文星的话王晚晚已经顺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快步的往山的那边走去,王大牛见状也连忙快步的跟上,朱文星也再次跟着跑去。
等到王晚晚他们走到山上的时候只见王饱饱背对着他们,身底下压着一个略微有些胖乎的小胖子,那个小胖子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糊了自己一脸,看上去狼狈极了,而旁边站着的几个小孩此刻也不敢上前去把王饱饱拉开,因为是那个大娃答应王饱饱和他一起单挑的,结果太胖,身体不灵活一个回合就被王饱饱给压在了身底下。
“王饱饱,把人给我松开。”王晚晚站在一旁大声的呵斥着王饱饱说道。
王饱饱听到自家姐姐的声音,连忙心有不甘的松开了被自己压在身底下的大娃,也就是那个二流子郭顺和死掉的媳妇生的儿子郭大娃,王饱饱即使松开了那个郭大娃也是眼神狠厉的盯着那个小胖子。
王晚晚上前仔仔细细的查看着王饱饱的身上有没有受伤,发现只是有些皮外伤后也是松了口气,一旁的王大牛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说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王饱饱看着自家爹那不善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看我也没用,和我们说说把。”王晚晚也问道。
“本来今天上山踩野果子就是郭大娃喊的我,可是没想到他一直在抢我采好的,本来我也没说什么,可是他看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他似的,后面就我采一个,他吃一个,嘴巴里面还说姐姐的坏话,所以我就没忍住和他干了起来!”王饱饱看着自家弟弟有些青肿的脸没有说话,
王饱饱继续说道:“一开始是他们几个一起打我,不过我也没有受什么商就是了,文星想帮我我没让,我让他回家喊你们来了,后面我就说一些刺激郭大娃的话,结果他就真的同意和我单挑了,就他那个小胖样,要是单挑哪里能打得过我,哼!”王饱饱一脸自信的样子差点逗笑了王晚晚。
“嘿,你这个小兔崽子,打架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等回家我再收拾你!”王大牛假装生气的对着王饱饱挡放着狠话,王饱饱像是一点不怕似的,根本不把自己爹的话放在心上,今天这架自己打赢了,说明自己还是挺厉害,王饱饱正在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被一声尖锐且愤恨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大娃啊,奶的宝啊,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打的你啊,奶一定要把那个小畜生给打一顿替你报仇!”只见一个身穿粗布衣衫,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一脸恶象的老太太健步如飞的跑到刚刚坐起身的郭大娃的身边,上下左前后都翻看了一遍,看到自家宝贝孙子身上的那些青紫的伤痕的时候那双吊睛三角眼里面迸发出了实质性的恨意。
“那个,郭大娘其实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而已,算不得真的,再说了,还是你的所以郭大娃先欺负的我家的饱饱,还几个人打他一个,只要不严重我们也就不和你们计较了。”王大牛看到了这个郭大娘来了也是心里直打鼓,毕竟眼前这位郭大娘的战力在这周边的村子可都是有名的。
早些年就是她独自一人把她的儿子郭顺给抚养长大的,就是别人从她的家门口说了一句话,她都以为别人是在说她坏话,都要跑到门外冲着说话的那个人骂上个半炷香的时间。从此以后基本上都没有人敢走她家的门口走了。
后来郭顺长大了,她又不知道想的什么点子从外面带回来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回来,直接给郭顺当媳妇了,甚至连一顿简单的宴请宾客都没有,没有一年的时间那个女子就生下了郭大娃,据说生郭大娃的时候都没有请产婆,就是让那个女子自己在家生的,当时没死也算是个命大的了。等村子里的人再次见到郭顺的媳妇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原本是一个清秀佳人,只是今天一看却瘦的脸颊凹陷,风一吹都可以清楚的知道她有几根肋骨,走路都是一步一挪的。
众人也都不敢上前询问,毕竟那个郭大娘可不是吃素的,谁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的人去讨一身嫌呢。
等到村子里的众人再次听到郭顺媳妇的消息的时候,就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的消息。
据说郭大娘发现了自家儿媳妇死了的时候不仅没有丝毫的难过,甚至还站在门前骂那个死去的女子骂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最后还是郭顺怕村子里的人说闲话才把自己的老娘给喊走了,买了最便宜的一副薄棺,没有设置灵堂,没有娘家人前来吊唁,更没有让风水先生给选一处风水宝地,甚至缺了大德的连停灵都没有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