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我们是来好好认识一下这欢喜楼。”
薛潘一愣,他原本还以为今夜世子要带他再探韩府呢!
徐长安没有理会薛潘脸上的错愕,接着问道:“都睡了?”
薛潘脸上一片迷茫,他不知道徐长安问的是谁。
“楼里的姑娘和老鸨。”
薛潘听到点点头,然后又使劲的摇摇头。
“世子,你可别乱说啊,这楼里的姑娘我一个都没睡,我可是正经人啊!”
徐长安看了他一眼,有种想把他打趴下的冲动。
“没人醒着吧?”徐长安只得再度问道。
“嗯。”
徐长安听闻此语,一把将肩头上的小白拽了下来。
“白天的气息你还记得么?你闻闻楼里哪里还有。”
薛潘惊奇的看着小白,小白脸上先是迷茫,围着楼里转了两圈,最后一甩尾巴朝着后院跑去。
“这是狗吧?”薛潘下意识的说道,换来了小白一声压低声音的怒吼。
两人跟着小白一路走到了后院,最后小白不停的朝着陆子昂常去的杂役房咆哮。
徐长安见状,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可徐长安知道这房间内一定藏有秘密。
小白跟着进来,站在了一块青石砖上,朝着桌子不停的咆哮。
徐长安会意,拉开了桌子,轻轻敲动墙壁,在墙壁上发现了一个暗格,打开暗格,里面只有一个金属制作的圆环。
轻轻一拉,“嘭”一声轻微的响声传来并伴随着一声愤怒的猫叫。
徐长安转头一看,只见小白原来所在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个洞口。
薛潘和徐长安先后跳了下去,找到小白,小心翼翼的往前探去。
……
入夜,长安城上方星河高悬。
一股黑气突然冲天而起,天地顿时一暗,这对于寻常的百姓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可这股突如其来的黑气,却惊了不少人。
圣皇睁开了双眼,负手而出,走出了大殿,看向了此时恢复清明的天地。
“这韩家当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距长安百余里地的一竹林,竹林里一中年人正在念书,此时也放下了书本,走出了竹林。
“师父叫我看好未来的小师弟,看来还得走一趟,狗急了还咬人。”他喃喃自语道,说完之后,便大步走出了竹林。
……
天还未亮,一队带着面具的甲胄围住了欢喜楼。
韩稚亲自带队,他气得牙痒痒,早知道当时别给他二叔面子,直接做了这小子,没想到这小子回到欢喜楼,这么快就能找到入口。原本他们韩家给了自己两天的时间来应对,加上徐长安受了重创,必不能行动,而且二叔虽然不承认自己是韩家人,可也不会故意去害自己的父亲兄弟和侄子。他真的无法理解,硬生生扛了父亲和爷爷两击的徐长安是怎么能站起来,还能找到入口的。
他叹了一口气,只希望父亲和爷爷能够及时取出那盏灯。
大不了他们逃回越地,做他们的越王,实在不行就开战!也让圣皇知道没了我们,他这龙椅做得不稳当!
韩稚脸上出现一抹厉色。
“徐长安,总有一天我要你死在我的手上!”
他一挥手,身后甲士纷纷掷出去手中的火把,欢喜楼的女人们脸上挂着泪痕,全是惊恐之色。
火还未完全烧起来,街面传来了震动。
一队黑甲士兵涌向了欢喜楼,直接冲散了韩家甲士。
韩稚方向呵斥,却看到带队之人,立马闭上了嘴,带上心腹悄悄退去,只留下一部分甲士和黑甲士兵纠缠。
……
乾龙殿。
年迈的韩家老祖跪伏在地。
“你们韩家好大的手笔啊!”圣皇淡淡的说道,今日他的身边不止有郝连英郝公公,还多了一个手执戒尺的青衫读书人。
“你们韩家门生在朝廷之上有门生五十三人,范围之广遍及三省六部,甚至几个没实权的王爷都表示会对你韩家鞍前马后。”圣皇淡淡的说着,很是平静。
“越地本皇的人倒是一个都进不去,只不过听说越地近些年拥兵数十万啊,而且练了一支‘山阵’。”
“韩卿家,你可真不简单呐!”圣皇弯下了腰,看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求圣皇恕罪!”韩家老祖深深一拜。
“好了,此后,你韩家爷孙三人全部进入皇城当差,可有异意?”
韩家老祖咬着下嘴皮,沉声问道:“那不知圣皇陛下对我越州和那些门生怎么处置?”他说得极慢,仿佛一头待怒的狮子。
“你越州?”圣皇反问了一句。“朝廷怎么用人,韩卿家想教教本皇?”圣皇接着反问道。
韩家老祖听到这话,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姓轩辕的,你别欺人太甚!没我越地主动投降,你这天下打得下来?我越地不降,这皇位能姓轩辕?”此时的韩家老祖宛如一头暴怒的狮子,朝着圣皇喝道。
“你用完了,便想着削藩,兄弟们纳降,可不是为了受气的!”
“大不了老夫今日死在此地,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