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张惨白的脸捯饬来捯饬去,现在还埋怨上我了?”
薛青晟从前车后视镜望向后排的季思语,目光冰冷:“也不想想,我做这些事情是为了谁?是你需要季思涵的肾,又不是我!”
闻言,季思语露出一个讥讽的笑:“薛青晟,你还在这跟我装上了?你和季思涵之间难道就没有仇吗?别少拿我来当借口!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你以为我就能看上你了?你要是有本事回家对你爸说取消婚约,你敢吗?”
她挑衅地和后视镜中薛青山不善的双眼对视,重复了一句:“你敢吗?”
薛青晟气得掐掉了手中的烟,满脸怒意,却没有反驳。
他的确是不敢。
季思语冷哼一声,“少拿我撒气!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我可是知道,你们薛家现在需要我爸的注资,你最好是小心一点,要是让我不高兴了,我想方设法也要拒绝和你的婚约,让我爸撤资!”
薛青晟紧紧抿着唇,浑身散发着怒意,忍气吞声地移开了视线。
两个上辈子亲密的眷侣,这辈子成了互相厌恶的怨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