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同朱棣郑和三人,从兖州府快马加鞭,穿行而过,来到了鲁王府。
鲁王府看起来极其奢华,比之老四的燕王府要大气精致许多。
朱标三人下马向着鲁王府走去。
门卫见到朱标三人,都身穿锦衣,其中一人还背着一柄震慑力十足的枪戟,便知道三人身份不俗,上前拦住朱标三人恭敬询问道:
“请问三位官人,这里是鲁王府,没有邀请不得入内。”
朱棣本就被刚刚安通潘气的一肚子火,见到守卫拦住自己,火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滚一边去!
老子来看自己的侄子,还轮不到你通告我。”
朱棣说完话,便抬起脚,一脚踹在了守卫的胸口,将守卫踹翻在地,一旁的守卫见到自己的人被打,立刻手持长柄斧,戒备起来。
“都住手,放他们进来……”
鲁王府里,传来了一声大吼,让守卫们都为止一震,纷纷将长柄斧收起,放行朱标三人。
虽然从鲁王府里传出来的声音,很是阳刚洪亮,但朱标听到这声音,心里却忍不住有些反胃,看向朱棣,发现朱棣也不禁咽了咽口水,看向自己,显然都意识到了,自己那残暴的七弟,齐王朱博,正在鲁王府中。
朱标三人走进鲁王府大堂内,就见到鲁王府里站着十多个被打的鼻青脸肿,衣服残破的丫鬟,而大堂之上。
一位相貌英俊,脸上带着邪气的男子,怀中抱着一位美艳女子,一脸笑意的看向朱棣说道:
“四哥别来无恙啊?”
男子话说完扭头看向朱标,突然面色巨变,随即一脸疑惑的指着朱标,看向了怀中的美艳女子笑问:
“小戈,我是被你的身体,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怎么觉得那人好似我死去的大哥?”
小戈用手轻敲了一下朱博的胸口,娇嗔一声,笑道:
“齐王你又拿我开玩笑,这人虽然有些像皇太子,但也只是像罢了。
许是齐王这几日宠幸奴家累坏了身子,才出现了幻觉,皇太子已经薨了三月有余,怎么会出现在鲁王府呢?”
朱标和朱棣看着朱博和小戈搂在一起,一副肉麻的模样,气的面色铁青。
而生气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朱博的荒淫无度,毕竟朱博这家伙荒淫无度不是一天两天了,身为大哥四哥,早就习以为常。
真正生气的原因,是因为朱博现在搂着的小戈,是老十朱檀的戈妃,是现在鲁王府世子朱肇煇的生母!
祸乱自己的王府也就算了,弟弟死了,弟弟的老婆都要霸占,这实在是远远的颠覆了朱标朱棣二人的三观!
“老七,你是不是疯了!
你和戈氏……唉!”
朱棣用手指着朱博,气的张着嘴,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最后只得看向一旁的佣人丫鬟,怒喝道:
“都他妈的给我滚出去!”
朱棣说完话,又指着戈氏怒喝:
“还有你这荡妇,也他妈的给我滚!
别在这恶心我,给我们皇族蒙羞!”
戈氏见燕王发怒,衣服一甩,站起身来,朝着朱博亲了一口,娇笑着朝朱博抛媚眼说道:
“齐王,那奴家就先走了啦,不要太想我,我会在侧寝等着你。”
朱博露出一副色鬼般的淫笑,朝着戈氏屁股捏了一把,随即朝戈氏摆了摆手,当做应允。
朱棣看着戈氏一副贱媚模样从自己身边走过,忍不住抬起手,想要将其头骨打碎!
朱标看出了朱棣的想法,急忙开口说道:
“老四,使不得,戈氏虽然行径恶劣,但是他再怎么说,也是鲁王世子朱肇煇的生母,更何况他的父亲戈贞一,是老爷子封的钦天监监正,虽然只是正五品官职,但是却是特殊人才。
打死了她,老爷子一定会严惩你的。”
朱棣抽了抽鼻子,将手放下,怒气冲冲的看向朱博:
“老七,父皇要你监管兖州府,你怎么把兖州府祸乱成了这样子?
土地大旱,民不聊生,许多百姓为了一口水,要花上一百文铜钱,才能有一口水喝!”
朱棣言辞激烈怒斥朱博的行径,但朱博似乎根本没听在耳里,反倒是从椅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朱标,问向朱棣:
“四个,你是从那里搞来这么一个,长得和大哥如此像的人?
连说话的声音都很是相似!
有趣!实在是有趣!”
朱博说着话,便伸手去摸朱标的脸。
朱标一想到朱博的手,刚刚掐了戈氏的屁股,就觉得有些反胃,伸出手拍开朱博的手,语气不悦的说道:
“十几岁还尿裤子的小王八蛋!
这才刚三个多月不见,就不认识你大哥了?”
朱博听到朱标的话一愣,随即倒退数步,有些惊慌的说道:
“大哥,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朱标看着朱博一副吃惊的模样,也懒得和其解释,只是撑开君子扇,一边摇扇驱除闷热,一面坐在了鲁王府大堂的椅子上,对朱博说道:
“老七,你小子干的好啊!
把青州弄得跟鬼城一样也就算了